“祖母,我知道这番话太匪夷所思,原本我是想着以后再找机会与你讲的,我病倒之后,一直过得浑浑噩噩,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我明知是药有问题,却怎么都查不出来,若是停下不吃药,整个人就更难受,头痛得像是有人拿钝刀在锯着,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醒来的时候,已经变成卫望泞……”
齐老夫人浑浊的眼睛一点一点地清明,她的神智清醒,知道卫望泞所说的每一个字是什么意思,却又不敢相信。
“我知道没有人会相信……”卫望泞不敢抬头去看齐老夫人,怕见到她眼中的怀疑和愤怒,怀疑她说这些话是故意要糊弄和接近齐家,“我是阿宁,从小就养在一个瘦马家中,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世,是您亲自将我带回齐家,告诉我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的家,您就是我的祖母。”
“您说我原本就该是金枝玉叶,是养母背叛家主,将我偷偷抱走,我从来不曾跟您问起身世,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亲祖母,我右边大腿还有一道月亮型的伤口,您说那是我的亲生母亲留下的,祖母……”卫望泞呜咽着,有太多能够证明她身世的秘密,可是说得越多,她就越难过。
齐老夫人泪流满面,在卫望泞说出养在瘦马家中时,她就没有任何怀疑了。
当初她花了几年的时间才找到齐意宁的下落,将她接回齐家之前,那瘦马早已经被处死,除了她和则知,这世上没有第三个人知道阿宁是被一个瘦马养大的。
“当年若是您没有接我回齐家,我就要被卖了当瘦马……”卫望泞怕齐老夫人不相信她的话,又急切地说道,被接回齐家的时候,她真的以为自己就是齐家失散在外面的姑娘,后来才知道,她根本和齐家没有任何血亲关系。
齐老夫人紧紧都抱住卫望泞,喉咙发出一声哽咽,“我的阿宁!”
“祖母!”卫望泞哇一声哭出来。
在外面的碧蓝听到屋里传出卫望泞的哭声,登时吓得脸色清白,还以为齐老夫人不行了,飞快地跑了进来,“老夫人?”
齐老夫人立刻喝道,“别进来,出去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要靠近屋里。”
碧蓝愣住了,惊讶地看了看扑在齐老夫人怀里的卫望泞,又见老夫人的精神比刚才好了不少,她满心狐疑地行礼,“是,老夫人。”
“阿宁,你跟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齐老夫人捧着卫望泞的脸,这明明就不是孙女的脸蛋,怎么……怎么就是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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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以前我是一点都不信怪力乱神的,可我如今……占据别人的身体,又不得不信这种诡异的事。”卫望泞小声地说,“若是被别人知道,会把我当成妖怪的。”
“不能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齐老夫人立刻说道,她能够相信卫望泞就是阿宁,是因为直觉,这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亲情之间的直觉是很玄妙的。。
若是别人知道了,不但会将卫望泞当成异类,宫里的人肯定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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