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晋阳和长安纳了几房妾侍,至今也没什么动静,女儿理所当然的就成了他的心头肉。
听说女儿住在了大兄府上,苏亶也就安了心,心里又开始想着大兄的前程。
苏勖曾为天策上将府咨议,典签之职,还在李世民自建的文学馆当了个学士,身份比较敏感,李渊败亡之后,和其他一些人躲在长安书院教书,任了个学监的职位。
去年的时候苏亶趁着高慎一案余波未平的时候,将兄长调到户部任职郎中,此事苏亶也算是冒了些风险,因为皇帝已经敲打过他了,说他呼朋引伴,任用私人。
窦诞能够补户部侍郎之位可能就有这样的原因……
苏勖年前的时候到弟弟这里坐了坐,让苏亶比较吃惊的是,兄长好像有辞官参加科举的意思,这在苏亶看来自然是得不偿失之举,应该是受到了他在长安书院中的那些朋友们的影响。
那些人各个自负才学,经历上和苏勖也比较相似,凑在一处自然很谈得来。
可话说回来了,苏勖既然有他这个弟弟,哪还用去参加科举,传出去那不是笑话吗?
纯粹的文人之行,让苏亶很是不以为然。
……………………
想着事情出了府门,被外面的小风一吹,苏亶不由缩了缩脖子,心说正月十五都过了,天气怎么还这么冷?
好在今年不像前年,下了那么大的雪,弄的户部有点手忙脚乱,还要给京兆左近的百姓赈灾。
那会加上即将开始的战事,户部上下简直忙的焦头烂额。
今年情形其实要好的多了,不像前两年那么要命,别看事情还是那么多,但国库总算是缓过了一口气,这对于户部来说就是不得了的好消息。
手头宽裕一些,皇帝的心情就能好点,不像前两年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而且连灯会都办了起来,心情应该不错,他琢磨着是不是趁着这会入宫见驾,给皇帝说说今年的章程。
他一边想着心事,一边骑着马上了朱雀大街。
从朱雀门进入到皇城之内,皇城内没什么人,说是彻夜欢聚,其实灯市到了半夜也就歇了。
朱雀大街两旁的花灯还没有摘下,街面上比较凌乱,被人遗弃的灯笼随处可见,长安百姓的素质还有待提高。
苏亶到了朱雀门下马,叫来守门的门官,稍稍问了问昨晚有多少百姓进入皇城,有没有事情发生。
门官不晓得那么多,只是大致说了说昨晚的盛况,左右屯卫后来有数千人入城,与兵部官吏,以及长安令衙一道维持皇城秩序。
苏亶听了听也没在这里多待,上马走了。
元夕灯会看来举办的很不错,就是皇帝不曾召集群臣上承天门观灯,而是带着皇后到那里露了个面,算是少了一个重要的环节。
皇帝一直倡行节俭,没有大张旗鼓那是题中应有之义。
观灯的官民来的多,说明民心渐定,皇帝面上依旧有着光彩……这也算给今年开了个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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