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来,身体终于停止了疯长,停留在500斤左右。
虽然重量不小,但并不臃肿,肌肉变得更加紧实,头部巨大,四肢爆发力惊人。
最大变化,要数身体表面,变得更加粗糙,像是长满了鳞片,层层叠叠,成灰黑色,异常坚韧、光亮,芦苇枝叶上的毛刺对皮肤已经没了丝毫威胁。
如今的肌肤即便是成年鳄鱼最锋利的牙齿,也不容易咬穿,当然要是遇到那只十余米长的变态巨鳄,只怕还是只有被咬爆的份,那巨鳄连大块头都敢招惹,只怕自己在它面前还是一盘菜,不过时间不等人,是报仇的时候了!
眼看大雨马上就要来了,天上的云已经起了变化,湖中的水早已干枯,被太阳暴晒了两个月,相信湖心的地,已经足够干燥了,那只独眼巨鳄,向天放何曾忘记,相信大块头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当向天放到达狮子林时,大块头正在用身体挤压一棵大树。
此时的狮子林早已面目全非,四处都是残枝断树,狼藉一片。
向天放感叹于大块头强大的破坏力,这不能怪它,为了生存,低矮的枝叶被它吃了,要填饱肚子,只能将树扳倒或折断。
可怜的大块头,自从鼻子断了一截,生存变得困难了许多。
当向天放带着大块头往早已干枯的湖心走时,大块头已经知道要做什么了。
过去的两个月,只下了三次雨,雨量不是很大,显然难以扭转草原的干渴,而且最近已经持续干了半个月,晒得大地龟裂,动物们渴得都快把草原的树皮啃光了。
踩着脚下干瘪的土地,你无法想象,几个月前,这里还是一片水泽,当时大块头第一次冲进水中,就被隐藏在水里的巨鳄杀了个措手不及。
时光如梭,沧海桑田,本是王阳的地方,早已不见,地上被其它动物踩出许多干枯的脚印,脚印里灌满了沙土,湖底完全变成了陆地,哪怕以大块头的重量,踩在地上,一点也不陷。
之所以没有急着来杀独眼巨颚,就是等着地足够干,利用大块头的巨大体量,将巨鳄踩死。
可是当向天放与大块头在湖心的地方来回地走动时,地是足够干了,却不见了独眼巨鳄的踪影。
“难道那巨鳄又钻到湖周围哪个洞里去了?”
向天放开始猜测,望着湖的另一边,只见峭壁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洞,如果要从里面把巨鳄找出来,确实是一个非常巨大的任务。
可是天公不作美,老天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向天放担心一个洞一个洞找,怕等不到把独眼巨颚找出来,雨就下来了,河里一旦长了水,即便他们有通天本领,要想杀死巨鳄,已无可能。
“都怪我,忙着磨砺身体,没时常关注湖中的情况!”
向天放开始自责,他跟大块头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终于有了杀死巨鳄的条件,但对方却藏了起来。
“巨鳄也许死了!”
向天放突发奇想,下意识地看着脚下散落的骨头,这正是湖心的地方,也是最后巨鳄出入的地方。
地上的枯骨确实有点多,它们大多镶嵌在泥里,或竖着,或横着,露出一少部分在外面。
鳄鱼的骨头向天放一眼就能认出,地上全是些大型动物的骨头,主要是腿骨跟头骨,而且这些骨头不是太老,应该就是两月前被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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