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颇相如传》看过吧!”
张哉喝一口茶。
“看过!”
柳丝丝哪里还不知道张哉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他以为我柳丝丝来此,就是负荆请罪的?
呵呵,果然是个自大的人。
柳丝丝起身整理好衣服,恭敬地站在张哉面前,鞠了一个深躬,起身后,说道:“家父说,祸不及三代冤家宜结不宜解,相互各退一步,便是海阔天空!如今内忧外患,刘家不容易,张家也不容易,彼此耗着倒是会便宜了外场人!”
张哉伸手指着山,又指着田野,自嘲道:“我张家,再退步,还能退到哪里?山上,还是地下?莫要太过分了!”
他语气平静,可是话里怨气滔天,拿起茶壶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柳度闲实在是欺负人了,他以为我张哉是泥捏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吗?”
“老子发狠的时候,他柳度闲可敢抬头!莫非是忘了邪魔王庭那十万邪魔的尸骨了!”
张哉灵气外露,背后闪现一个长牙舞爪的舞爪真龙的虚影!
“而今,我张家现蜷缩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态度还不是很明显吗?”
“家父度君子之腹了!”
柳丝丝害怕的要死,站在那里腿肚子不断哆嗦,内心之中有一种要跪下的冲动,她真怕张哉一怒,抬手给自己一巴掌。
那可是一巴掌扇死一个邪魔王庭首领的狠人呢!
陈香兰掐着时间点上来了,看见柳丝丝最后擦眼泪的动作,心里面马上笑死了,对一个传话的,这做戏做的这么足。
“言之,该休息了!”
陈香兰上来扶起躺在竹椅上的张哉。
张哉,名哉,字言之。
名是他父亲起的,字则是他老丈人取的,当时他还不愿意,总觉得束手束脚,不够大丈夫。
但是他妻子给他刻了一枚“慎言之”的章,送给他做订婚礼,他便欣喜接受自己这个字。
“叔叔,婶婶,谢谢今天的款待,我和妹妹走了!”
柳丝丝可算找到了一个台阶,不然自己真会被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大佬,给活活训死的,她赶忙朝陈香兰和张哉鞠了一躬,说这番话。
“你妹妹不错!”
末了,又听到陈香兰的夸赞,柳丝丝心中阴霾一扫而去,大为高兴,甚至开始有些嫉妒她妹妹了,能有多少人让这位奇女子说出“不错”呢?
恐怕不足双手之数!
当然,更多的还是得意,为自己而得意——自己的美人计奏效了。
而且,在自己那个被内定的柳家继承人的弟弟柳楔,还在各种闯祸的时候,自己就能和大佬较量一下了,她柳丝丝怎能不得意!为何不得意!
目送二女归家,陈香兰对张哉说道:“这妮子有意思!”
“三十六计,偏偏选了这一计,真是自信啊!”张哉笑道。
“盲目的自信,不是蠢,就是傻!”
“还不都一个意思!”张哉说道。
“猜一猜,谁会过来?”陈香兰道。
张哉伸出三根手指头,而与此同时,陈香兰却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老三,还是老二?
两人相视一笑。
只不过,张哉的笑里藏着狡黠,陈香兰有所察觉,却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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