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法?”袁紫烟好奇道。
“就叫灵渠诀吧。”李澄空笑道:“给我十日时间,便能创得出。”
袁紫烟笑道:“老爷? 他们未必会买帐? 即使是老爷你亲自所创。”
李澄空点点头。
“那就找一批听话的。”李澄空道:“不过别说是我所创? 只说是我奇遇所得。”
人们往往更相信古人的智慧? 不信今人,尤其是武功心法,稍有差错就是走火入魔甚至丢脸? 没有经过时间检验的心法是不能信任的。
“是。”袁紫烟点头。
李澄空看向独孤漱溟:“夫人,地势险峻之处,让烛阴司的武林高手来,容易的地方让百姓来,如何?”
他再次提笔,在十二张图上勾勾划划,标注出哪些百姓修哪些武林高手修。
袁紫烟盯着这十二张地图瞧:“老爷,难不成你将整个大月的地形地势都收入脑子里?”
“这有何难。”李澄空放下笔。
独孤漱溟道:“我会想办法推行。”
李澄空已经做到这般程度了,还推行不了的话,自己这个皇帝也太无能。
李澄空笑道:“这确实得看夫人的手段了,还有紫烟你的手段。”
“老爷放心,包在我身上。”袁紫烟拍拍高耸胸脯。
独孤漱溟却仍一脸凝重。
她却没有十足把握,确实需得好好想一想,怎么才能最大程度的减少阻力。
朝廷修建工程往往会损失民心,就是因为官员会最大程度的压榨民夫,这是官员们上下克扣发财的好机会,他们绝不会放过。
即使身为皇帝也无力阻止这一乱象,这个时候的官员,上下一体,默契十足,朝廷也捉不到把柄。
总不能觉得他们贪污,觉得他们克扣,就直接捉了吧,总得有证据,可偏偏很难找到证据。
随后的几天,独孤漱溟睡觉总睡不好,辗转反侧,脸色沉肃。
早晨一家吃饭的时候,独孤弦很知趣,乖巧无比,不去粘着独孤漱溟。
李澄空没有再多出主意。
独孤漱溟身为一个皇帝是合格的,可以独自面对难题,自己只需在后面撑一把即可,不必多说。
宋玉筝那边也得到他通知,准备修建水渠,不出所料的遇到极大阻力,朝臣们上下异口同声的反对。
甚至此事扩散到民间,民间已经议论纷纷,觉得这位女皇帝好大喜功,实在不是明君。
数百年都没修水渠,她这个皇帝一上位,就要修水渠,这是要干什么?
说是大旱,可这么多年哪遇过什么大旱,只有涝灾,修水渠就是白费功夫,是为了留下一个印记吧?
此事让宋玉筝几乎成了公敌,朝廷上下众口一辞的反对,已然推行不下去。
她要硬来,以圣旨强令推行,可两个老臣以头撞金柱,便要以死相谏,顿时便僵持在那里。
她真要下了圣旨,这两个老臣一定会在家里上吊,可她又坚信李澄空的判断,如果不修建水渠,必会受灾。
最后她一狠心,直接将两老臣软禁,让他们与世隔绝,从而强硬下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