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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有用看了看手表:“十……三四个小时吧,你现在啥感觉,清醒吗?”
我揉了揉太阳穴,说一句“还行”。
包有用笑了笑,叫我去客厅抄书。
跟着他来到客厅的时候,我就看到屋子正中的茶几上摆着两本几乎要脱线的老书,书皮上盖着一层薄薄的黄土,上面都没有写书名。
我不由地皱眉:“哪本是《十洋志》,哪本是《鲁班书》?”
包有用抓起卧室门口的小杌子,走到茶几前坐下,随后他就一边从背包里拿出纸和笔,一边说:“我现在也分不清哪本是哪本了,你抄着抄着就知道谁是谁了。”
我坐在他对面,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封皮,就发现里面的纸张已经发黄、变脆,但凡我一个不小心,很容易将这些老旧的纸张撕破。
“你从哪找到它们的?”我小心翼翼地将书放在茶几上,问包有用。
包有用笑了笑,说:“这两本书,全都藏在王寡妇家里。她家房多才多艺吧,可最终还算个正常人,平日里跳跳舞、唱唱歌,都还可以,像吉他、手风琴这样的乐器也会一点,可我也有一个天大的弱点——画画。
我画出来的东西,可以用“着急”这两个字来形容了,因为你压根看不出来我画的是什么东西。
记得大概是上高一还是高二的时候,有一次轮到我们组做黑板报,组长不知道我的底细,就让我画画,我也没废话,大笔一挥,就在黑板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画了一只猪,结果别人都认为我画的一条狗。
这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鼓励,至少我画的本来就是一个动物,而别人也认为我画的是一个动物,这就足够了,不管是猪还是狗,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我尝试着将书上的符文绘制下来,可连续画了几个,我都太满意,只能撕了重来。
不是我浪费纸,我真的是担心,一旦我亲手画成的东西留在本子上,看它看多了,我就把原版什么样给忘了。
包有用听到我撕纸的声音,抬头瞟了我一眼,问:“干嘛呢?”
我叹口气:“画符文。”
包有用看了看摆在茶几中央位置的《十洋志》,又抓起我刚刚撕开的一张废纸,展开来看了看,然后一脸惊愕地瞪着我说:“你这画得也太烂了吧!人家本来是两条头尾相连的蛇,你看看你画的,跟那啥似的。”
我问他:“啥?”
包有用皱了皱眉头:“形容不上来,反正不像人间的东西。”
说完,他还拿起了自己的本子,翻了两页,指了指画在本子上的一副建筑结构图,显摆似地说:“看看,这就是差距。”
我白他一眼,继续低头画我的符文。
就听包有用又说道:“算了,你也别画了,碰到图你就空着,等一会我帮你画。”
这番话倒是让我感觉到了一丝意外,我抬起头来看着他:“没想到你还是个厚道人啊,不过我怎么觉得,你包有用不是这样的人呢。”
包有用:“我不是这样的人?那我是哪样的人?”
我笑了笑:“你啊,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我觉得吧,你的气质挺像黑x社会老大兼土财主的。”
包有用听不下去了:“得,你也别损我。我就直说吧,书上这些画呢,我可以帮你画,但我有个条件。”
长时间握笔抄书,我脑子也有点发僵,索性就将中性笔扔在一旁,活动了一下手指,对包有用说:“就知道你肯定有附加条件。”
包有用显得有点不爽:“我说,算上这次,咱们俩好像只见过三次面吧,看你这意思,你是觉得,自己已经把我吃透了还是怎么着?”
我咧嘴一笑:“行了,咱们不扯这些,说说吧,你想让我干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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