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眼瞎呀?当然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别人忌惮刘光天的身份,林跃怎么可能把他当一会事儿,别说现在是1976年,刘光天这样的所谓领导已经是秋后的蚂蚱,没两天可以蹦跶了,哪怕是七八年前,他也照样不放在眼里。
刘光天瞪着一双死鱼眼说道:“收房子你就收房子,为什么打人?”
林跃瞥了他一眼,那神态,那表情,处处透露着“你是傻逼”的表达。
易中海一看刘光天和林跃杠上了,走过去扶起傻柱,又走到棒梗身边,冲贾张氏说道:“还不去报警?”
他还就不信了,难不成姓林的每回打人都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贾张氏有些犹豫,看向旁边蹲着的秦淮茹,而秦淮茹呢,她看的是林跃。
“贾张氏,去报呀,我等着你带警察来。”
林跃在冷笑,满带深意的视线落在秦淮茹脸上。
“妈,别去。”她一把拉住贾张氏的手。
易中海想不明白:“为什么不报警?”
秦淮茹说道:“因为这间房子是他的,我不应该让槐花和小当搬过去,当初你们都说他带着冉家人跑了,这辈子都不会回来的,可是现在……”
是,她嘴上这样讲,不过真实原因并非如此。
警察一来,真要把林跃抓去坐牢,双方一旦撕破脸,他把当年的事情一讲,以后她在四合院儿里还怎么抬头做人?
“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棒梗被他打成这样?”易中海大怒:“房子是何家的,不是他的。”
这边话音一落,那边林跃蹭的一下窜了过来,冷冷地看着老东西:“九年没搞你这个老不死的,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说话间,他突然一把捏住易中海肩膀,用力一拉,然后一错。
哼的一声惨叫。
老家伙的左臂无力垂下。
他又是一偏身,如法炮制,把老家伙的右臂也给卸了下来,完事脚往下一勾,扳住小腿一扭。
咯咯两声,两条腿也完了。
堂堂一大爷,瘫在地上,连条狗都不如,起码狗还能摇尾巴。
那边一大妈揭开门帘看到这一幕,叫声老头子,往前走了三两步,直接倒在一边儿晕死过去。
林跃望地上没法动弹的老头儿说道:“老狗,要弄死你有一千种手段,但是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的,以后每个周末,我都会把你的四肢卸下来玩儿玩儿,因为我这人生平最恨用道德和政治正确绑架别人的伪君子,以前聋老太太在,我给你留三分面,现在她走了,也不用给你留面子了。”
“林跃,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我一定……呕……呕呕……”
易中海的喉咙呕呕作响,吓得秦淮茹赶紧过去扶起他来按划胸口帮忙顺气。
阎埠贵、刘海中吓得老脸苍白,在心里为易中海默哀。
十年前林跃卸下易中海一条腿,这次呢,是两手两脚,虽然不是砍掉,但是某种程度上讲也可以说是人棍,关键是这么玩儿告警察也没用,因为验不出伤,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个星期来一回?
易中海什么人,以前的一大爷,因为孝顺聋老太太在整个南锣鼓巷可以说德高望重,真要隔几天变一回人棍,老脸还往哪儿搁?
老了老了碰到这么一位主儿,往后的日子有得熬了,除非易中海从大院儿里搬出去,可他搬得走吗?
林跃扭头看向刘光天,一步一步走过去,吓得青年领导脸都绿了,原本站在一边儿的刘光福赶紧闪到一边儿,和他哥划清界限。
二大妈呢,气得直跺脚,在后面嘟囔着“你说你,招惹这个浑人干什么,活腻了你?”
“我警告你别过来啊,我可是厂里的人保组组长,是……是领导。”
“领导?”林跃撇撇嘴:“狗屎。”
“你……你……我警告你……你敢乱来……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刘光天努力想要维持他在四合院儿当了七年领导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