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闹哄哄的酒吧,我的心别提多滋润了。
苏伟康急匆匆从二楼上跑下来,拽着我胳膊出声:“朗舅,咱们赶紧走吧,刚才我看陆国康的手下好像又摇人了,这事儿肯定会越闹越大。”
“鬼子刚过卢沟桥,慌个鸡八毛,再看一会儿。”我无所谓的撇撇嘴,眯着眼睛在混乱的人堆里寻找江君的身影。
孙马克整个团伙说起来我最烦最膈应的,江君肯定首当其冲,当初如果不是这个狗篮子,我根本不可能和孙马克对上,后面的事情可能也就不会发生,现在好不容易又削他的机会,我绝对不能放过。
终于,我在靠近门口的地方找到了江君,这个狗坷垃,拿着一块小手绢正捂着后脑勺的伤口,脸色憔白的在吼叫什么。
我靠了靠苏伟康胳膊努嘴:“大外甥,看着江君没?给我把他逼出酒吧,今晚上废了他!”
“妥了。”苏伟康直接从裤兜里掏出螺丝刀。
我拽住他臭骂:“彪啊你,用这玩意儿傻子都知道是你,拿酒瓶子!”
苏伟康收起来螺丝刀,抓起一个酒瓶就朝江君走了过去。
刚才挨了一瓶子的江君此时明显警惕很多,两只耗子眼紧紧的注视着周围,眼见苏伟康迎面而来,这家伙马上尖叫:“快来人呐!”
刚才他是站在舞池中央,很多人都能看到,所以挨打马上就有人接应,此刻这傻狗独自跑到门口,别说他的人听不见呼喊,就算能听见也肯定没法救援。
“来尼玛!”苏伟康一个健步冲上去,举起酒瓶就砸在江君脑门上,江君踉跄的摔倒在地上,接着抬腿照着他的脸“咚咚”就是几脚,打了几下后,苏伟康故意停顿下来,江君趁着机会爬起来就往出跑。
一看这狗日的按照我设想的夺门而逃,我马上也拔腿往出走,结果刚迈开脚,就被高跟鞋给崴了一下,气的我脱下来鞋子,两只手一边抓一只鞋子撵了出去。
酒吧门口,严严实实的堵了好些人在看热闹,整条街上都显得尤为拥挤,出去以后,我只看到苏伟康一个背影,慌忙拨拉开众人撒丫狂追。
江君脸喊带叫的跑在最前面,苏伟康提溜着半截酒瓶子死不松口,我光着脚丫,顶着一头凌乱的长发紧随其后。
就这样,一副在崇市流传很久的彪悍的画面诞生,即便几年以后,都有不少人见到苏伟康会翘起大拇指夸赞一句“嫂子真猛!”远在山城的梁雨町莫名其妙的替我顶了黑锅。
江君慌不择路的逃出酒吧街,在停车区附近被苏伟康撵上,一脚直接踹趴下,随即大外甥解下来皮带,攥着皮带卡子,粗暴的抽在江君的脑袋上,晚到几步的我,抓起手里的高跟鞋,没轻没重的照着江君脑袋一阵胡抡。
我俩蹦起来往江君身上狠跺:“狗篮子,跑啊!我让你跑!”
江君抱着脑袋嗷嗷惨嚎求饶:“兄弟,不是阿姨。。有啥事儿咱们慢慢说行不?”
“说你奶奶个哔,康子扎他!”我情绪激动的抢过来大外甥手里的皮带,套狗似的勒住江君的脖颈,硬拽到停车区的角落里,苏伟康掏出螺丝刀照着江君的大腿“噗噗”狠扎几下。
江君顿时疼急眼了,玩命的挣扎,差点把我闪到地上,他挣扎的越厉害越发激起我的仇恨,一想到要不是因为这个狗渣我的火就不打一处来,我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从后面更加玩命勒紧他脖子,冲着苏伟康低吼:“扎烂他那张破嘴。。”
江君两只手在我腿上胡乱的又挠又抓,因为我就穿了条裙子,大腿马上被丫抠出来几条血印子,疼的我用膝盖顶住他的后背,两只手越发用力往后勒皮带。
“唔唔。。”江君艰难的发出呜咽声,两条腿乱蹬几下,慢慢停止了挣动。
我喘着粗气低吼:“扎他!马勒戈壁得扎他!”
苏伟康愕然的停下手上动作,嘴巴长得老大的指向江君磕巴:“朗舅,好。。好像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