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刚要去看看,三眼瞄了眼我手背上的牙印子,随即拍拍我肩膀道:“我去吧,你赶紧吃,这孩子肯定是晚上喝太多了,闻不了油腻味儿。”
说罢话,他快步撵进卫生间,顺手将厕所门给关上。
孟胜乐一脸迷茫的喃呢:“我记得大外甥酒量挺好的呀。”
我生怕他多问,抓起酒杯道:“说那么多干啥,来喝酒!”
说着话,我侧头看了眼秀秀问:“姐,这都快天亮了,你们从哪儿买的衣裳啊?”
“你三眼哥偷的,我们回来的时候,看到对面公寓楼底下晾着几件衣裳,他直接全给顺走了。”秀秀笑着解释。
猛不丁我看到她脖颈上多了一条“小白兔”的吊坠,她还总是下意识的摸几下,顿时间饶有兴致的打趣:“姐,我记得早上见你的时候,你脖颈上就戴条金项链的,这吊坠该不会也是我三眼哥偷的吧?”
秀秀的俊脸又一次变得红扑扑的,浅声撇嘴:“别瞎说,这是他买的,虽然是借我的钱给我买的,说是买给我赔礼道歉的,我正好也属兔子,就顺手收下了。”
孟胜乐龇着牙朝我挤眉弄眼:“哟哟哟,好一个正好和顺手,朗朗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狗粮的味道?”
“都在酒里了。”我端起酒杯,满脸正经的望向秀秀道:“姐,我是真拿你当姐看,三眼哥对我也比亲哥还亲,亲上加亲的事儿最好不过了,但我得给你提个醒,他往后肯定得跟我混在一块,所以..”
“姐这辈子爱过的人渣不少。”秀秀意有所指的浅笑,随即跟我碰了下杯子道:“好好的,希望咱们都能好好的。”
也许是心里存事儿的缘故,平常也就半斤量的我,这次喝了一斤多,感觉脑子还格外清醒,白酒造完了,我们又换成啤的,稀里哗啦的又是一通猛灌,最后才总算睡去。
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将近傍晚,我、苏伟康、孟胜乐全在地上躺着,三眼比我们强一点,从沙发上打着呼噜,我头昏脑涨的甩了甩脑袋,看了眼客厅,茶几上、地上,包括厨房里全是酒瓶子,死活想不起来昨晚上我们究竟喝了多少。
看他们都在睡觉,我起身开始收拾屋里的狼藉,刚打扫到一半,门外传来一阵钥匙开锁的声音,紧着秀秀剃着两大塑料菜走了进来,与此同时三眼也“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将菜放到厨房以后,秀秀表情正经的说:“酒吧街彻底乱套了,早上我一个熟悉的小姐妹给我打电话,问我能不能上外地联系上工作,她说崇市没法干了。”
我马上感兴趣的问道:“具体啥情况?”
秀秀紧绷着脸说:“我姐妹说,昨晚上从十一点多开始,酒吧街就在干仗,孙马克和陆国康的人,还有好多崇市有头有脸的大哥也都参与了,光是被砸烂的酒吧夜场就有八九家,听说火拼还死人了,刚才回来之前,我特意开车去那边逛了一圈,看到酒吧街里全是警察,前后街口都拉了警戒线。”
三眼拧着眉头问:“打的这么凶?”
秀秀点点头说:“不止是酒吧街,我听人说,市区里好几家公司也让砸成了稀巴烂,尤其是一家叫金龙公司的直接被人给点了,好像都是跟昨晚上斗殴有关系的那些人,反正现在外面到处是警车,听的人心慌慌的。”
秀秀正说话的时候,孟胜乐仍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我看了眼屏幕,备注是“波姐”,我赶忙接了起来:“怎么了波波?”
卢波波脱口而出:“乐..朗哥啊,我正好找你,你手机咋关机了。”
我敷衍一句问:“手机充电呢,你直接说事吧。”
卢波波低声道:“我让六哥送咱老爷子去山城了,我刚在市里溜达一圈,听说孙马克和陆国康开打了,刚才花了点小钱打听了一下,陆国康怀疑孙马克吞了他的货,孙马克让陆国康交出来江君,我觉得这对咱来说,是条思路...”
寻飞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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