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搓了搓手掌道:“有没有成本稍微低点的。”
他昂头看了眼我,估计认出来我和叶小九的关系,笑了笑点头道:“也有,待会我给开几种便宜的西药,不过提醒一句哈,是药三分毒,慎用。”
“诶,谢啦。”我双手合十作揖。
从医院里出来,从街口的报亭买了一份羊城晚报后,我直接蹲在街角粗略翻阅一会儿,然后手机导航出最近的彩印店不过几百米,马上乐呵呵的走了过去。
来到彩印店里,我将报纸平铺开,朝着设计员道:“我想做份报纸,就以羊城晚报当底图,们能不能想办法帮我PS进去几条新闻,不用太显眼,但是标题一定要引人注意。”
“说内容吧。”设计师盘算一下后发问。
我舔舐嘴角道:“大概意思就是天河区著名的头狼酒店今日被曝光大批租客食物中毒,酒店经理不知所踪,其幕后老板王朗多方面筹款整改之类的。”
设计员思索片刻后,微笑道:“震惊!誉满天河区的头狼酒店幕后老板竟然是..后面我用几个粗重的省略号博人眼球。”
“太OK了。”我满意的翘起大拇指:“日期给我排版到明天,也就是礼拜二可以吗?”
“没问题。”设计员笃定的点点脑袋。
从彩印店里出来,我又导航附近的茶叶店,然后又花大价钱买了几斤上好的雨前龙井,其实我心里特别明白,真正的好茶叶都不是市面上可以买到的,但现在时间紧张,我也没办法去做太多的准备工作。
一切弄利索后,找到临街的一家理发店,我深呼吸一口气朝着理发小伙道:“能不能帮我染成那种黑发里掺杂着几根白毛,但是又一眼能看出来的色调,总之瞅着越自然越沧桑越好。”
我的计划很简单,与其我厚着脸皮跟两个老家伙开口遭人嫌弃,还不如想辙钓他们主动开口询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老早以前,刘博生就跟我说过,人的同情心会根据事件、心情以及当时的环境被无限扩大,当这个扩大程度超出人正常承受范围的时候,就是一笔可观的“势”。
而我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借助两个老头的“势”,正大光明的跟常飞、邓国强来一场博弈,也许并不势均力敌,但我擅长剑走偏锋。
“嗡嗡..”
正染发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剧烈震动,掏出来看了眼竟然是邓国强的号码,我迟疑半晌后,按下静音没有接听,想着先撑一下狗日的,完事再回过去,告诉他,我被常飞现在整的焦头烂额,心情非常不爽,保不齐还能借他的嘴给常飞传递点错误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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