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龙迷惑道:“你不说他不会再见咱了吗?”
“往后听人说话,耳根子最好竖起来,他不会主动见咱们,但咱可以让他被动起来啊。”我舔舐两下嘴唇上的干皮道:“待会给你老干爹去个电话,让他动用一下维多利亚的社交和宣传团队,能在全国各地开酒店,维多利亚的宣传团队一定相当的牛逼。”
“这话你说的还真一点毛病没有,我跟你说哈,就拿宋小东打比方,他如果去哪开拓业务,那跟人沟通的本事,简直能让你跌破眼镜。”钱龙又喝了口酒道:“我俩之前在湖南,兜里花的一毛钱不剩,他愣是能靠一张嘴巴给你们找到一家三星级的大酒店,还有一次,我们...”
“吁!”我吆喝牲口似得打断:“别叭叭了,等人过来以后,你好事好喝的供着,我后面有重用,对了,白天交代你的任务弄的怎么样了?”
“全打听清楚了,共乐村现在拆迁被迫停滞,是因为跟其中一户人家没有谈好条件,据说好像是要拆这家人一片废弃很多年不用的老宅子,完事这家人张嘴就要八百万,结果村里其他人也马上开始附和要求,拆所有老房都必须按照这个价位,辉煌公司就算再人傻钱多也指定不能答应。”钱龙翘着二郎腿憨笑:“白天你没去,我亲眼看到共乐村的人有多团结,只要有一家人跟拆迁的发生争执,其他人马上扛着锄头、镰刀往上冲,村里面的广播大喇叭都跟着一块喊,贼鸡八带劲儿。”
“村里比较有发言权的人打听过没有?”我抓了抓后脑勺又问。
“一个叫关鹤的光棍汉,这人大概三十多岁,当过两任村官,还在村里开过一家烧砖厂,不过赔的血本无归。”钱龙掏出手机,翻到一条备忘录,边看边介绍:“关鹤在村里有威信,主要是因为背靠太深,据说现在省里面的某位大拿曾经在上山下乡年代长期住在他家里,有次那位大拿病了,是关鹤的父亲背了十几里地送去的医院,不然可能小命都没了,之后两家关系就变得非常亲密,有小道消息说关鹤的姐姐好像和那位大佬关系不一般,关鹤本人也不简单,有功夫,为人也仗义,属于那种谁家有事都特么乐意帮忙的主。”
“行,那就他了,让咚咚查查,他这会的位置,咱们找他谈谈。”我笑了笑道:“带上钱和刀。”
“朗哥,我有疑问,这趟拆迁活,根本不赚钱,上头拨的赔偿款还没附近的市场价高,你为什么要势在必得,还把磊哥都给召唤过来了。”钱龙横着眉头注视我。
我“噗嗤”一下笑了,拍了拍他肩膀头打趣:“你的猪脑子知道琢磨事儿了,我很欣慰,但以后能不能想的再全面一点,我几时告诉你,我对拆迁项目势在必得的?你又是怎么看出来我一定要赚赔偿款的?”
“难道不是吗?”钱龙懵逼的揉了揉眼眶。
“我让磊哥过来,是希望借他引起辉煌公司的注意,让他们以为我要插足。”我笑了笑道:“不过只是让他们以为,我并不会真怎么样,别人竞争,辉煌公司不会太过紧张,可咱们要是入局,敖辉那个老鸡八得儿,铁定开始慌了,因为他总觉得,他们有的优势咱们都有,至于钱嘛,我认为赚辉煌的比公家更容易更简单,算了,跟你说不明白,你看我实际演练吧,咱们先去见见那位村里的话事人,他既然身份不一般,相信辉煌公司的人肯定不敢随意乱动弹,更别说这可是形象工程,敖辉更不敢发生任何负面新闻,他不敢的事情咱们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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