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利松一愣,慌忙打开车门要下去。
“别下来了,你俩继续忙活吧。”罗权从外面推上车门,朝我俩摆摆手:“虽然上京是座包容性很强的城市,但是你俩搁车里亲热属实有点不太合适,前面有快捷酒店,走不了几步道。”
“权哥,谢谢你。”高利松情绪激动的出声。
“应该的,当初答应你,会替你解决一次麻烦,我就不能言而无信。”罗权紧了紧自己衬衫的扣子,笑着道别:“希望你能借助这次机会走正道,律法越来越健全,偏门生意可能不会杜绝,但是生存的空间绝对越来越小,学习名额是两个人的,王朗如果感兴趣也可以试试,地方上有姚军旗照拂,只要你们没有太出格,这就是一次蜕变。”
“权哥还认识姚军旗?”我惊讶道。
罗权揪了揪鼻梁骨,意味深长道:“全国总共就那么多省,触顶的纨绔加起来也还不到一个年级部多,都属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
不待我们再多说什么,罗权转身翩然离开,一边走一边打电话:“木棍,你这小徒弟不是一般人呐,不光脑子活、脸皮厚,还懂得使用美男计,有时间你还是带他去做下心理辅导吧...”
盯着钻进一台绿色“帕杰罗”车内的他,我翻了翻白眼嘟囔:“合着大拿也这么八卦。”
“我是不跟你扯了,再特么扯下去,明天我得联系方式估计得出现在同性恋交流网站。”高利松打了个激灵,快速发动着车子:“还把你送回楚园是吧?”
“不急,你先开着,我打个电话先。”招呼他一声,我拨通了吴恒的号码。
电话响了好一阵子后,吴恒才不情不愿的接起:“干鸡毛啥!”
“给你发信息看不见啊?”我骂咧一句:“事情差不多结束了,咱们今晚必须离开上京,你在哪,我这会儿过去接你。”
“结束了?我还没正儿八经吓唬那个叫秦羽的娘们呢。”吴恒不满的哼声:“你们先回去吧,我得有始有终,不让狗日的后半辈子想起来我就哆嗦,我感觉自己活着毫无意义。”
“别扯淡,麻溜告诉我,你的坐标。”我烦躁的打断:“话别让我说第二遍,再嘚瑟我马上调地藏过来,让你好好回忆回忆被他支配的恐惧。”
“就特么会拿地藏吓唬我,说的好像我多害怕他似的。”隔着听筒传来吴恒“咕噜咕噜”咽唾沫的声音,几秒钟后,“不惧地藏”的他愤愤的念叨:“地址给你甩过去了,慢点来昂,我这儿刚上桌,二条...”
“根据本台最新消息,前天晚上于北体光芒酒吧涉嫌故意杀人的两名犯罪嫌疑人极有可能还流窜市内,请广大听众出门务必小心,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
车内的收音机,突然传来一条快讯,高利松耷拉着眼皮随手关掉,侧头朝我道:“就俩盲流子,抓好几天愣是没抓到,天天不是广播就是贴通缉令,真不知道那帮人都是干啥吃的。”
“你知道这事啊?”我闲聊的问他。
“当然了,事发当天,我刚到上京,和罗权大哥也在北体附近的一家清水场子碰头,当晚上去了最少一两百巡捕,挨家挨店的搜查。”高利松一边开车,一边介绍:“据说就是俩小孩儿,其中一个的女朋友是做酒托的,结果被两个外国人给灌醉那啥了,俩小孩气不过,直接拎刀报复,最牛逼的是他们逃走过程中,偷摸溜进大案队,顺走了两三把家伙式,而当时大案队的巡捕们正在酒吧里搜找他们,你说这事儿扯不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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