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光影绷着脸反问:“见面的目的是什么?”
“表明肯定是为了尽孝道,用楚楚可人的方式去争取父爱,而私底下自然是索取!”张星宇笃定的回答:“这样更方便他未来继承,毕竟私生子入不得祖宗宗祠,更别想和正房的孩子享受到同样的待遇,老贺还活着,怎么都好说,可万一哪天嗝屁着凉,谁还会管孤儿寡母的死活。”
“这么说好像也确实有点道理哈。”贺光影摸了摸侧脸,摆手道:“胖哥,您继续,我对你这个新故事越来越有兴趣了,真想一口气听完结局。”
“人是动物,动物就意味着每分每秒都在发生变幻,而变幻代表着不可预测,这个故事还没创作完,我目前也不太了解结局。”张星宇笑了笑道:“咱只能透过过程去猜测,故事继续哈,因为贺光影不断投其所好,又擅长打感情牌,终于在贺金山手中拿下越来越多的利益,可能那时候的贺金山都已经产生把这个私生子当成继承人来培养了吧,不然也不会临死之前,还要委托王朗保护好他。”
“等等胖哥,这里面好像存在个大漏洞。”贺光影猛然打断:“既然您说贺光影图谋贺金山的财产,为什么不自己出来演,还要费尽周折去设置这么一尊赝品呢,很不合逻辑呐。”
说罢,贺光影也抬手拍了拍茶几上的照片,指尖戳向照片上的青年。
“别急啊,等我娓娓道来!”张星宇抽声道:“他的形象是正面的、是阳光的,准确来说应该是纯洁无瑕的,不管发生任何变故,他都从未染指,这样才能保证贺金山的全部财产顺利完成交接,才能保证他含辛茹苦把他养大的母亲不受到任何影响,可贺金山的产业实在太多了,太分散了,想要一一取得,总得需要一个操刀的恶棍吧,这种事情找旁人信不过,那就只要自己来操刀喽。”
此时的贺光影像个认真听讲的小学生一般,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张星宇,唯恐错过某个细节。
“贺光影最出名的一点是旁人是在雇佣脏手套,而他自己却化身脏手套。”张星宇扬起嘴角道:“等他把这边该除的人除掉,该攥的攥到,随便给自己和相片中的贺光影制造一场意外原地去世,然后再返回老母亲的身边,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继续享受阳光和人生,顶多换个名字而已,反正贺光影死了,线索也彻底断了,就连贺家有余力咬着不放的嫡系也不知不觉消亡,谁还会在乎曾经出现的这么个小人物呢,故事精彩吗?”
“精彩,相当精彩,您真是个天衣无缝的编剧鬼才!”贺光影哈哈大笑着拍手鼓掌:“如果我不是从小就不爱好文学,说什么都得拜你为师,能够无中生有,而且还编的如实真实,胖哥您实在太厉害了!可问题是描述了这么多,您到现在为止都只是纸上谈兵,并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呐。”
张星宇撅灭烟蒂,笑的如花般灿烂:“你确定我是在无中生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