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傲指了指身后的两个青年跟我介绍:“哥,他俩是我这几天刚联系到的老乡,这是锅子,以前跟我一块玩的,后来在老家捅人出了事儿,跑路到羊城,现在在码头当货运工,这个是小猛,跟我和大龙一个村的,干仗也是把好手。”
“朗哥好。”
“朗哥,有啥事您尽管招呼,动脑子我们不行,但跟人开磕,我们肯定不犯怵。”
两个小伙很机灵的朝我弯腰打招呼。
我吐了口浊气,强挤出一抹微笑:“嗯,晚上麻烦两位兄弟了。”
尽管陈傲临时喊来两个哥们帮忙,但仍旧是杯水车薪。
陈傲从兜里掏出烟盒,分别给两个青年发了一支,随即看向我道:“哥,缺人是吧?我这俩小兄弟都能喊过来不少哥们帮忙,不是那种站场子吆喝的,绝对拎刀都敢上。”
我顿时有了精神,忙不迭发问:“啊?你俩能喊过来多少?”
叫锅子的青年想了想后说:“我这边喊十几个没问题。”
“我差不多也能喊六七个。”小猛舔了舔嘴皮道。
我迫不及待的出声:“快,赶紧都喊过来,外面行情啥价,我给他们双倍。”
两个青年,马上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我又抬头朝陈傲交代:“小傲,你找叶致远借个十几二十台车,有人没人,咱阵势得到位。”
小哥几个的办事效率很高,不到半个小时,二十多号膀大腰圆的小年轻从已经在我们酒店门口集结。
看得出来这帮人都不是职业混子,虽然不少人身上有纹身、挂刺青,但光看魁梧的体格子就知道比街边那些瘦的跟猴似的小痞子不知道强出来多少倍。
我正招呼李新元给那帮“援兵兄弟”们拿水拿烟的时候,李倬禹和洪震天笑盈盈的出现在酒店门口。
洪震天面露嘲讽的歪嘴轻笑:“王朗啊王朗,你说你是有多能装,白天我俩想跟你谈事,你各种端着出洋相,大半夜又猴急猴急的喊我们交易,操!”
“闭上你的肛,别特么总给我制造削你的借口。”我烦躁的怼了他一句,侧头看向李倬禹问:“具体地址有没?”
“手续到位,随时可以交易。”李倬禹微微一笑,捻动手指头,看了眼酒店门口或蹲或站的“援兵”,轻飘飘的努嘴:“看来朗哥这是已经做好了硬抢的准备,磨刀霍霍向猪羊呐。”
我没心情理会他的调侃,表情严肃的出声:“我们公司的手续正在路上,你先把地址告诉我吧,我保证最多十分钟,手续肯定到你们手上。”
洪震天龇牙厉喝:“扯淡呢王朗?能交易咱就麻溜点,不能就拉倒,别特么总这个理由那个借口得!”
李倬禹轻搡洪震天一下,心平气和的打圆场:“稍安勿躁,忘了咱是咱人家朗哥的地头啊?又想挨收拾是咋地,朗哥说等十分钟那就十分钟。”
说罢话,李倬禹笑盈盈的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踏踏踏..”
就在这时候,刘博生和白老七满头大汗的从酒店外面跑进来,手里攥着一摞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啪”一下摔在茶几上,朝着李倬禹道:“公司手续,公证处证明,包括我们的转让合同都在这里,你们看看有没有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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