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他话没说完,王鑫龙抓起桌上的醋瓶子劈头盖脸的直接砸下去,醋瓶瞬间破碎,小伙连带人凳子踉跄的倒在地上,挣扎着想要往起爬,黑哥怀抱五连发,枪口对准小伙的侧边“嘣”的一下扣动扳机。
“啊!”
“卧槽,快跑啊..”
小面馆里的食客们纷纷尖叫着往门外逃窜,而那个持枪的小伙更是吓得直接瞪圆眼睛。
黑哥猫下身子,夺过来小伙手里的仿六四,不屑的吐口唾沫狞笑:“人行不行不看你手里有几把家伙什,真想干你,我拿牙签子都能给你凌迟。”
煤球蠕动嘴角开腔:“王朗,有事冲我来,跟我兄弟没关系。”
我瞬间被他这句话给逗笑了,抬起胳膊照着他脖颈后面“啪啪”拍打两下,讥讽的摆摆手道:“我特么可不就是冲着你来的嘛,自己走,还是我们抬你啊?”
煤球毫不犹豫的“蹭”一下站起来,他旁边另外一个青年拽了拽他胳膊轻喃:“老大,别跟他们走。”
钱龙裹了口烟,将烟蒂直接按在那小伙的脸上,破口大骂:“咋地?你也想整句台词啊?”
青年疼的直抽抽,但是没敢动弹,也没敢还手。
“别特么碰我兄弟!”煤球愤怒的一把推搡在钱龙胸脯上。
“嘿我擦,你挺有脾气呀。”王鑫龙一胳膊肘摆开钱龙,接着从身后抓起一把凳子,照着煤球就抡下去,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将煤球给砸躺下,临了又照着他脑袋“咣咣”补了两脚。
“回去告诉段宏伟,脸我给足他了,第一次我就有机会掳走煤球,但是没那么干,就是想大家能够心平气和的坐下谈谈,可等了他好几天,非鸡八给我摆谱装社会大佬,那咱就只能埋汰事儿埋汰干了。”我掉头朝着煤球的两个贴身小跟班道:“另外,再通知他一声,今天中午的碰头继续,如果见不到我的人,那他小舅子可能得阿城或者是科国当一段时间矿工。”
几分钟后,我们拖着满脸是血的煤球离开面馆。
被黑哥和王鑫龙夹在正当中的煤球气喘吁吁的低吼:“王朗,你不用狂,在辛集我要是让你翻了天,往后绝对不带在社会上混的。”
“你没以后啦,牛二硬不硬,你问他哆嗦我不!待会你们哥俩见面,可以好好探讨。”前面开车的钱龙阴森森的扬起嘴角,路过一家花店时候,钱龙神神道道的停下车,然后抽身跑进了花店。
几分钟后,这家伙左手抱着一束黄澄澄的菊花,右手拎着半截拖布杆回到车里。
上车以后,他回过身子,先举起手里的拖布杆挥舞两下,朝煤球“呼呼”吹气:“铁汁,你看我这根棍子粗不粗,壮不壮?”
煤球一脸迷茫,我同样也有点懵圈,没看明白这货到底要表达啥。
钱龙接着又摘下来一朵菊花抻到煤球脸前,意味深长的微笑:“认识这是啥花不?再结合一下我手里魁梧的拖布杆,展开你丰富的想象力吧,待会到家以后,我要是看不到你该有的态度,那可能会帮你想象变成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