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此刻喝停钱龙的家伙,正是我们之前在医院胖揍的那个护哔使者,只不过丫此刻换了件黑色的夹克衫,之前挺嚣张的发型也整整齐齐的梳在脑后,如果不是他脸上还挂着的淤青,我几乎没有认出来他。
钱龙也停顿下来,歪脖看向那青年冷笑:“操,我当是谁呢,咋地护哔使者,跑我们酒店找画面啦?”
“怎么回事啊阿杜?”被众星拱月簇拥在人中间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那青年忙不迭咬着嘴皮解释:“刚刚就是他和几个下三滥在医院打的我,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上。”
“怎么回事啊,王科?”
“发生什么事情啦皇上..”
同一时间,丁凡凡和段磊也从酒店里走出来,忙不迭挡在中间询问。
看起来像是领头的谢顶中年板着脸丢下一句话:“谁打的你,你报警抓谁,不要在人家酒店门口喧哗。”
“王科,都是朋友,这是我们酒店的企划部经理,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吧。”段磊一手按住青年攥着手机的手背,一边满脸堆笑的朝着谢顶中年道歉:“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觉得咱都可以坐下来慢慢谈。”
“怎么谈啊?刚给你们送过来优秀酒店的牌匾,马上就翻脸不认人啦?”被称作王科的谢顶中年愤怒的注视段磊几眼,接着回头朝丁凡凡道:“丁秘书啊,我还有别的事情,这里就麻烦你帮忙处理一下啦,我坚信优秀酒店的公司文化肯定是秉公守法,绝对不会纵容内部的害群之马。”
看到这番情景,我也坐不住了,赶紧从车里下来,跑到酒店门口。
“还有他!”见到我后,那个青年立马蹦跶了起来,指着我鼻子朝谢顶中年道:“二叔..不对,王科,打我的人里面还有他,他好像是个挑头的。”
“哦?”谢顶中年眯眼看向我:“王总是吧,前几天我刚听正中聊起来你,说你年少有为,你怎么会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情呢。”
“凡哥、磊哥,你们该忙啥忙啥去吧。”我瞟了眼王科,朝着丁凡凡和段磊摆手道:“这边让我处理吧。”
丁凡凡不知道我的性格,但是段磊再清楚不过,赶紧拉住我手臂摇头:“朗朗,不要胡来。”
“没事儿。”我吸了吸鼻子,朝着王科道:“您受累把刚给我们送过来的牌匾再拿回去吧,关于我兄弟和你司机发生矛盾的事情,咱们可以经公,也可以私了,但我贼他妈不喜欢你这个高人一等的态度。”
“你说什么?”王科拧着眉头注视我:“王朗,你知道你是在跟谁对话吗?”
“朗朗,干什么呢!”丁凡凡一把搂住我,笑呵呵的朝着王科道:“他喝多了,别跟他一样,明天酒醒了,我让他亲自登门给您道歉。”
“你有两条命吗?”我一把推搡开丁凡凡,盯盯注视着王科冷笑:“说句不中听的话,为了这块牌匾,你揣我多少金银细软自己心里有点逼数没,你没逼数不要紧,我这儿都有,你要是想主持公道,就像个人似的一碗水端平,你要是感觉自己能耐够使,别说一片破牌匾,我几家店随便你查封!”
说完以后,我径直走到青年的对面,张嘴“呸”的一口唾沫吐到他脸上,梗脖狞笑:“用你之前在医院的话回复你,打你怎么啦?打你就是你不对!曹尼玛的,我跟你讲道理时候,你楞充流氓,我跟你耍流氓,你又开始装可怜,你特么还能行不行啊?去,给你俩小时码人码关系,我和我兄弟今天就站在这儿等你撂倒,撂不翻我俩,你要么换份工作,要么换个脑袋,不然我见你一回,收拾你一回。”
接着我又歪脖藐视王科:“你也可以配合着他张罗,今天戳你脑门子告诉你,在我家地盘给我兄弟耍横,谁鸡八也不行,喜欢搞事,咱们就干脆搞的大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