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凛斜眼看她,“染染,装神秘也得有个度,哪一天你把本王的兴致全都勾了起来,可就别怪本王刨根问底,一定跟你问个真相大白才行。”
“谁怕你问。”她抿起嘴巴,“只怕到那时,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信,反而还会说我异想天开,是夜里没睡好发了臆症。总之你只要记得,你是上辈子积了德,这辈子才享了福得着我做未婚妻。恩,记住这一点就够了。”
他感叹:“行吧!左右人都是我的,其它的本王也懒得费那些个心思。”他动了动身子,抱怨说,“床榻太窄了。”
她瞪他:“你下去就不窄了。”
他立即换了话题:“床板子太硬了,褥子也太薄了。”
她表现鄙视:“你行军打仗在外,条件怕还不如现在,怎么没见你抱怨过?”
“胡说!”他反驳,“本王就算在外打仗,营帐里的床榻都是软的,还最少得铺两层虎皮。”
她听得乍舌,“真是奢侈,打个仗都如此会享受。”
“那是自然,行军在外,谁知道还会不会看到明天早上的太阳,所以当然要睡得舒服。”他拍拍怀里的小娘子,“睡吧,这个上元节就算过了,待明年上元节一定陪你好好逛逛灯市。”
她想让他回自己屋睡去,可这话终究没说出来,只觉得这个怀抱温暖无比,只要有他在,心里就踏实。于是选择妥协,被他拥着入了眠,一夜好梦。
次日清早是被外头的敲门声给叫醒的,白鹤染一激灵,这才发现自己这一夜睡得极沉,中途竟从未醒过,甚至都不知天已大亮。低头看看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伸手抚上他修长的手指,心里就在想,男人的手指怎能生得这般好看?
琢磨琢磨着就入了神,直到那手指的主人忍不住开了口问她:“我的手指头就那么招你喜欢?娘子,你要是喜欢为夫的手指头,那以后咱们不管是出门还是在家里,你都拉着我的手,这样就能时刻把我的手指头攥在你手中,想如何把玩就如何把玩。”
“臭美!”她轻骂了句,但心里却是美滋滋的。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认定的伴侣比自己还要优秀,就会感觉到很自豪,比自己优秀还要自豪。
“夫人起了吗?小的来给您送热水。”敲门声又响了起来,门外传来船工平子的声音。
紧跟着就听到落修说话:“夫人怕是还没起,把热水给我吧!”
谁知道屋里君慕凛却扬了声说:“不用,让船工送进来就好。”
落修接热水的手顿了顿,缩了回去,平子也瞅了落修一眼,又往落修那屋里瞅了瞅,正看到默语坐在床榻边儿上。不由得笑了起来:“哟,看来是老爷想夫人了,把你们都给打发了。小哥好福气,借着老爷夫人的光,也艳福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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