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并没把老夫人当回事,但表面工夫该做也还得做的。
只是眼下事情僵在了这里,自己一进府门就自信满满地嚷嚷去请户籍官来,那架式拉得那么大,这会儿又让他带着一堆人都去到官府去,他叶家的脸还要不要?
叶成仁瞅瞅白兴言,白兴言直皱眉毛,心说你看我干什么,你没这个面子,难道我就有吗?怕是我如今还赶不上你呢!
老夫人坐在上首冷哼了一声,“改户籍去官府,这是天经地义之事,没什么去不得的。老身反正不介意走这一趟,怎么,你们这些年轻人的身子骨还不如我?”
叶成仁听着这中气十足的声音,心说自己可能还真不如她,这个白老太太这是吃什么大补之物了,怎么瞅着这精神头儿足得跟大姑娘小媳妇儿似的。 老夫人都这样说话了,叶成仁也不好再说别的,毕竟他也没别的话可说,因为户籍官请不来,要么这事儿不办,要么就得去官府公事公办,后门肯定是走不成了。于
是只好不要脸地说道:“既然老夫人想活动活动筋骨,我等小辈自然是要陪着的。那咱们这就往府衙去?” 这话一出,白鹤染噗嗤一下就笑了,“叶家人这个就坡下驴的工夫练得还真是不错,明明是自己请不来户籍官,闹了个没脸,这会儿却说成是为了配合我祖母出去散步。真逗,这大热的天儿你让我祖母亲往官府折腾,还让我们白家人都跟着一起去,我们白家人又凭什么给你这么大的脸面?”她盯盯地看着叶成仁,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叶成仁差点儿没气迷糊了,他伸手指指外头的天,“夕阳快要落山,一天当中正凉快的时辰,你说大热的天?白鹤染你少在那里睁眼说瞎话。”
“放肆!”迎春急眼了,“尔等庶民竟敢直呼天赐公主名讳,该当何罪!”
叶成仁就感觉自己一头撞到墙上,撞了一脑门子包,“就算她是公主,我也是她的长辈,叫她一声名字有何不可?难不成在家里还要端着公主的架子?” 迎春还要说话,白鹤染却摆摆手,示意她不用多言,反到是自己开了口来,笑眯眯地问成仁:“你说是我的长辈?什么长辈?我怎么从来不记得自己还有你这么个长辈
我记得昨天晚上我去敲了叶家的门,希望长辈收留我一晚,结果呢?你们一个个装聋作哑,当自己死了,谁都不肯出来。” 她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我到是要问问叶大老爷,这个长辈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不是,是不是都你们叶家说了算?比如我有求于你的时候那你们就不认,你们招
惹我要被问罪的时候就又是了,是这么回事吧?这是哪国的律法?是东秦的吗?还是你们叶国的?” 一声叶国,又听得叶成仁晃了三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