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四小姐那里……凛儿的意思就也是本王的意思,不管何时,本王都会同四小姐站在一处的。” 白鹤染点点头,表示满意,然后拿出两枚随身带着的药丸,一枚塞到了君慕凛嘴里,一枚递给了九皇子。“吃了吧,吃了就没事了。今儿幸亏是我来,否则你们两个真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来。这种毒可不是平常的春毒,就算你们内力深厚也没法将其逼出,且不管中毒之人意志力有多坚强,在它面前都是豆腐渣,保证把你们毒得看见个
活物就会眼红,不分公母。” 二人齐齐打了个哆嗦,君慕凛用力嚼了几口药丸,很快就咽了下去,这才道:“亏我跟九哥一口一个婳宛姐的叫着,哪怕她还没九哥大九哥也叫了,结果换来的却是一
壶毒酒,一桌子毒菜。幸好染染来了,不然今晚还真是要酿出大祸。” 他越说越后怕,到不是怕自己毒发之后丑态百出,而是只要一想到做了那样的事,他家染染很有可能就再也不会搭理他,这桩婚事也很有可能就此作废,他就心脏疼
马平川赶了马车过来,默语将昏迷的丫鬟扔进了马车,正想说小姐咱们先回去吧,这时,却见礼王府的大门再次打开,四皇子的近侍燕川从里头跑了出来。 燕川一到,都来不及跟两位皇子说话,冲着白鹤染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然后两手往地上一撑,砰砰地就开始给她磕头。那头磕得是一点儿都不含糊,才第四下就把前
额磕出了血,血淌了一脸,在这个没有月光的暗夜里,看起来有些骇人。
“你这是干什么?”白鹤染皱了眉,“有话好好说,什么都不说上来就磕头是什么意思?”
她最烦这种,明明有有所图,却不说图什么,先把礼给你送上。反正我头都磕了,还磕得血糊糊的,你好意思不应? 燕川也不是糊涂人,自然听得出白鹤染言语中的不快,于是停了下来仰头看她,“公主,求求公主救救我家四殿下吧!属下知道只有公主您能救得了他,只要您搭了这
把手,就是要了属下的命属下都绝无二话。我家殿下是个好人,他不能就这样……”
燕川都说不下去了,酒宴之前,苏婳宛就已经下令把将他赶到外院儿去了,根本不让他靠近宴厅方圆五十步之内。他求过四皇子,只得一句:就听苏夫人的。
燕川没有办法,也赌着一口气,还真就躲得远远的再也不想理。 可是这气生了几个时辰也就过去了,他还是担心自家主子。适才悄悄潜回宴厅,却看到那苏婳宛半死不活地倒在地上,一身的血,边上还掉落着半截舌头。他家主子
就半跪半坐地守在她旁边,也不悲也不伤,却仿佛灵魂出窍,不管他怎么叫都叫不应。 燕川害怕了,如果说从前的四皇子是心中藏着浓烈的仇恨和悲伤,那么现在这个四皇子则根本就是个死人。苏婳宛的半截舌头将他的命也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