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不再说话了,坐回座位上开始吃东西,结果发现自己那盘点心被君慕丰给吃完了,气得又骂了句:“跟女人抢东西吃,你真是没救了你。”
君慕丰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审视一下这位冷家小姐,先前他觉得这姑娘可能没脑子,后来又觉得她是脑子有病。但现在这两种都要推翻了,这不是脑子有病,这是脑子精明啊!
想好了就去告诉她,那就意味着他承认了自己心里有她,否则为什么要去告诉她啊?
那么不告诉呢?不告诉也不行,不告诉就说明自己心里头装着白鹤染。对,他心里确实是装着白鹤染,但这事儿能跟别人说吗?白燕语问他他都没说过,怎么可能跟冷若南说。
合着这死丫头是给他挖了个坑,让他不得不去尚书府找她。这真的是喝多了吗?
他开始怀疑她根本就没喝多,就是故意的。这什么故意?道理很简单,这姑娘看上他了。
对嘛!这才是正经路子,他就说么他的魅力不可能到了这冷若南面前就不好用了。至于白鹤染,罢了,那就是个意外,除了白鹤染之外,他不相信还有任何意外。
终于,宫车进了上都城,再行小半个时辰便停到了尚书府门口。
因为小姐没回来,尚书府的府门一直虚掩着,门房的下人就站在里头顺着门缝往外瞅,时刻关注着府门口的动静,等着自家小姐回来。
没办法,因为有了先前的那些个流言,所以冷家现在做什么事都是很小心,这会儿天早就已经全黑了,别说是个大姑娘,就是小媳妇儿和老婆子都不在街上晃逛了。要是让人知道他们冷家的小姐到现在还没回府,指不定又要生出什么是非来。
所以下人在门里头往外瞅,直到瞅见一辆宫车停在门口,然后就眼睁睁看到宫车上走下来一位特别好看的公子,公子怀里还抱着稍微有点儿好看的……呃,他们家小姐。
冷家的仆人吓得一激灵,这叫什么事儿?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就担心小姐晚回来被人说三道四,这下可好,不但是晚回来的,还是被个男的给抱回来的,这清白可怎么洗哟!
府门咣啷一声就拉开了,管家带头冲了出来,作势就要跟这位公子理论。
结果到了跟前抬眼一瞅,就觉得这位公子好生眼熟,不但公子眼熟,宫车也眼熟。
有人眼尖,一眼看着了车厢外头挂着一块玉牌。且不说玉牌上头写的是什么字,只说这玉,什么人家才能用玉啊?皇族才能用玉牌挂车呀!官宦人家,不管是多大的官,也只能用木材,最多你在木料上讲究讲究,用些好料子,以此来彰显体面。
可用再好的木料那也是木料,跟玉是不一样的。所以这车外挂着玉牌,就说明来的这位是皇亲,再瞅瞅这长相,这年纪,好吧,脸像狐狸,眼睛像狐狸,这不是五皇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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