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兴言的问话,暗卫们有些为难。
白兴言皱眉,“怎么?本国公问的话很难回答?”
其中一人道:“不,好答。今日之事知晓的人还有二小姐、五小姐、大小姐,以及她们各自的奴婢,还有二夫人的奴婢。另外,二夫人主张找一条狗来,后来是二小姐做主,让二夫人尽了义务。”
白兴言眼前一黑,差点儿没晕过去。
其它人也就罢了,毕竟他是被毒害的,没什么好丢脸。他真正在意的,是白鹤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病了多年,就算病好了,到底也就是个深闺女子,他将身边最好的高手派过去,还能收拾不了了?
然而,事实摆在这里,就是没收拾了。不但没收拾了,而且还反被收拾了一把,聂五失败反被害,甚至祸及到他,把他堂堂文国公给弄得不人不鬼。
白兴言开始怀疑那个女儿这次回京,身边定是带了高手,且很有可能就是昨晚出现的那个神秘人。 他越想越觉得可怕,也越想越觉得无力。若真是这样,他该拿那个可恶的二女儿怎么办?若类似的报复再来几次,他还活不活得成?还有,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他身边最厉害的暗卫都折损在对方手
里,万一哪一夜他睡觉时对方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
白兴言又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往下想了。
“老爷……”暗卫欲言又止。
白兴言却摆了摆手,嫌恶地看了叶氏一眼,吩咐道:“将她扔到地上,换掉被褥,本国公累得很,要休息。”
叶氏像头死猪一样被拖到地上,床榻重新收拾过,白兴言体力透支,一头栽上去又睡了。
彼时,锦荣院儿里。
来请安的姨娘小姐们早已经散了去,老夫人却越想越生气。
她跟李嬷嬷唠叨:“五丫头说,那叶氏去找兴言打架,就因为兴言昨夜宿在了引霞院儿,你说这妇人怎的这般善妒?又这般嚣张?” 李嬷嬷心知这事儿兴许不是白花颜说的那样,可再又一想,二小姐来时对这说法也是认可的,还跟着附和了几句,心下便有了打算。这事儿啊,十有八九是二小姐授意的。既然是二小姐的主意,那她
就也不用客气了。 李嬷嬷哈了腰回老夫人的话:“老夫人说得是,按说后院儿争宠也不是新鲜事,哪家哪户都避免不了。只是争宠是女人跟女人之间的事,二夫人若是心里不痛快去跟红姨娘为难,这个也无可厚非。但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为难老爷。还没听说哪家的媳妇因为不如小妾得宠,就去找男人大吵大闹呢!而且老奴听五小姐话里的意思,好像梧桐园那头都已经动了手,打起来了。这妻子打丈夫……传出去不好
听啊!”
老夫人气得直拍桌子,“哪还用传出去,就是不传,兴言的脸面以后要往哪放?”
“唉。”李嬷嬷也叹气,“老夫人莫要太动肝火,老奴说句不该说的,二夫人压着老爷,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谁让人家是太后的嫡亲侄女呢!” “嫡亲侄女又如何?”老夫人今儿是真生气了,“太后的亲侄女在家里打自己男人,这话传扬出去,就算她是太后,面上也是不好看的。她是太后,她为尊,就更得做出表率,这事儿咱们白家在理上。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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