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默语,正好默语也往她这边看过来。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还都集中在那个被灌了醒酒汤的男人身上,就连白惊鸿和卫景同也正目送着那人被扶出殿外,林寒生正在用帕子擦手,没有人注意到她。于是她以唇语向默语传话,内容很简单:带卫家嫡女过来。
默语默默地拉着小天出去了,冬天雪在身后跟着,一支舞过后,默语再回来,身边就多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卫景同一眼就看到那个少女,当时就沉了脸。他心虚地看了一眼白惊鸿,开口解释:“你别生气,我这就把她赶回自己屋里去,绝不会给你添堵。办这宴是为了让你开心的,绝对不可以有让你不喜的人出现。玉骨你稍坐,我去去就回。”
卫景同往默语那边走过去了,林寒生的目光也了递了过去,很是有些不满。
白惊鸿却没什么反应,只管吃着面前的果子点心,时不时还要跟前来敬酒的人喝上一杯。
参加卫府宴会,向新夫人敬酒这已经形成一个规律了,因为宴会就是为新夫人办的,向她敬酒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何况新夫人还喜饮酒,从来都是来者不拒。
于是那些花了大把银子的男人就觉得不敬白不敬,反正钱也花了,自然是能离新夫人更近一些才好,最好是敬酒时能碰个杯,碰杯时要是再能碰个手就再完美不过了。
银子不能白花,他们总得捞回些本钱,何况这新夫人长得天姿一般,走近看看也是好的。
敬酒的人越来越多,都是男人。但一起跟来的女眷们也没闲着,她们也自发地排了队,开始向那林寒生敬酒。甚至有些胆子大的夫人们还会借此机会跟林寒生说说话,话里多半是传递自己的仰慕之情,甚至都不顾自家男人就在边上。
当然,男人也是顾不得她们的,因为男人在欣赏新夫人,女人们只管去林寒生那里过过眼瘾,反正也就是过过眼瘾而已,出格的事她们是不敢做的。
白鹤鹤染在边上站着,一直在留意卫家嫡女那头。卫景同过去之后已经跟默语吵了起来,一个怪默语自作主张把人给带了出来,一个怪卫景同太过狠心把亲生女儿一味拘着。
她就看着二人争吵,心里就在琢磨究竟要不要利用那个嫡女向林寒生做些什么事情。
但卫景同很快就走了回来,没有再多纠缠,只是脸色不大好,回来之后一把将白惊鸿给搂在怀里,将那些来敬酒的人全都给打发回座位上去。
他对白惊鸿说:“办宴是为了让你高兴的,总不好在宴会上跟她们吵将起来。女人从来都不讲理,跟她们吵不出个结果来。你且忍忍,待宴会结束之后,我一定打她一顿给你出气。”
白惊鸿看了那嫡女一眼,没说什么,只管又把酒端了起来,一小口一小口地抿。
白鹤染有留意那位嫡小姐,能看得出精神状态确实有问题,而且不像是人为的,应该就是自己受了刺激变成的这样。虽然默语一直用手拉着她,可她还是偶尔想要挣脱,每每在看向卫景同和白惊鸿时,会表现出像野兽一样的撕咬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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