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林寒生重伤,连她都能感觉到体内被林寒生种下的蛊毒有松动的迹象,何况内力深厚的九皇子。很显然,这是蛊毒再控制不住对方,令其醒来,才有了现在这个结果。
她是中毒了吧!这种醉沉沉的感觉明显就是中毒了,再看卫景同,人虽被绑着,到也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还没有醒,脸色也有些发白。
白惊鸿很慌,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九皇子跑了,林寒生的蛊虫失效了,按说现在是逃跑的好时机,趁着重伤的林寒生一时半会儿控制不了蛊虫,她可以跑,再想办法把沉睡的蛊虫能逼出来。
可是很遗憾,她不能,因为除了下毒的蛊虫之外,她身体里还有母虫,那是用来控制卫景同跟康学文的。这两只还没有任何变化,她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取出。只要有这两只虫子在,她就算走到天涯海角,林寒生都可以找到她。更何况她根本跑不到天涯海角,因为除了林寒生外,还有歌布的暗哨在盯着她,每隔五天还要给她送一次解药呢!
她是跑也跑不掉,死也死不了,就这么不人不鬼地活着,周旋于一个又一个男人。
这不,很快就要启程到铜城去侍候康学文了。
白惊鸿抬手往脸上抹了一把,穿了衣裳起身下地,也没理卫景同,只管往外间走。
她听到有人挣扎呜咽的声音,出去外间一看,果然,丫鬟小菊也被绑了起来,正坐在地上不停地扭动,一见了她就哭了。
白惊鸿叹了气,上前去给小菊松绑,“对不起,连累你了。”
“夫人!”白鹤染嘴里塞着的布一被拿下来,立即就哭出了声儿,“夫人,奴婢看到有个人从密室里出来,就是那天夫人进去的那间密室。他动作太快了,奴婢都没反应过来呢他就到了近前了,我就觉着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记得。奴婢早就醒了,可是被绑着,嘴里也塞了东西,想叫夫人也叫不出。夫人,这是怎么回事啊?小菊害怕!”她一边说一边哭。
白惊鸿拍拍她的肩安慰说:“别怕,没事了,是卫家的一个仇人,冲着我和老爷来的,跟你没关系。你站起来走一走,看有没有事,如果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去请大夫。”
白鹤染站起来动了动,也没觉得哪里不适,于是就摇头说:“奴婢没有事,哪里都好,夫人您呢?您有没有受伤?不行,夫人脸色不好,奴婢去请大夫吧!”
“不用。”白惊鸿一把将转身就要跑的白鹤染给拉了回来,“不用去,我手里有些药,吃上就没事了。你如果也没事,那就别请大夫,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只当没有发生过,再也不要提,更不要跟任何人说,知道吗?”她拍拍白鹤染的肩,“我是为你好,一定得听我的。”
白鹤染状似懵懂地点了头,“虽然小菊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夫人的话小菊一定听,夫人说让小菊怎么做小菊就怎么做。只是夫人,您真的没事吗?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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