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便立一个赌约。” 她说着话站起身来,“罗夜仰仗呼元家族,而我歌布没有那么大一个家族给我指望,他们能够指望的就只有我这个国君而已。所以这个赌局便由我与你们呼元家族来做,我愿不带歌布一兵一卒前往呼元家族,你们可设堂,可布阵,可摆局,也可立关。呼元家族以毒著称,那便与我来比一比毒,敢不敢?集你们一个家族之力与我比毒,
我若输了,依你们所言,歌布向罗夜岁贡。若我赢了,则反之,罗夜向歌布岁贡,如何?” 呼元奉觉得这位女君可能是个疯子,否则哪来的自信只身闯入呼元家族总堂还能全身而退?就算她曾经毒死过呼元蝶,那也是在东秦的皇宫里毒死的,东秦人有优势
何况当时究竟是什么情况还不一定的,保不齐根本就不是毒杀,而是谋杀。
这位女君居然膨胀到想要一个人去跟整个呼元家族比毒,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呼元奉笑了,“好啊!既然女君有此雅兴,我呼元家族岂有不欢迎之理。”
白鹤染问他:“你做得了主?”
“当然!”他哈哈大笑,“我乃呼元家族少主,又是罗夜国师,这个主我自然做得。只是女君可别后悔,也别害怕了不敢去。”
白鹤染撇嘴,“毒堂而已,有什么可不敢去的。”
“好!那咱们就这样说定,本国师立即返程准备,一个月后,恭迎女君大驾!”
呼元奉说走就走,一刻都不愿多留。出大殿时几乎是小跑的,不一会儿就没了影子。
把跟在白鹤染身边的冬天雪看得直笑,“这应该算是逃吧?还是夹着尾巴逃的。”
白鹤染轻哼,不做评价。
到是下方朝臣有些急了,温丞相开口道:“国君三思啊!那呼元家族以毒著称,从前我歌布的林寒曾与其斗过法,可惜蛊术虽也精妙,却终是敌不过呼元家的毒。” 苗扶桑也道:“没错,呼元家族把毒之一术用得极其邪门,据说天底下就没有他们毒不死的人,也没有他们解不掉的毒。任何人只要跟呼元家族对立,无一例外,都不
会有好下场。”
白鹤染不解,“那你们看看本君,本君曾经毒死过呼元家族上一任国师,可我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所以凡事都有个例外,用不着将那呼元家族过于神话。”
“可是……”人们还是担心,“可是呼元家族总堂到底是在罗夜境内的,国君只身前往,怕是会有危险啊!”
“是啊,罗夜人不会那么守规矩的。”
白鹤染笑了,“谁说本君要只身前往罗夜的?”
人们一愣,“先前陛下您不是说不带歌布一兵一卒前往呼元家族么,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白鹤染告诉他:“意思是这个意思,但本君说的是不带歌布一兵一卒,可没说不带东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