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夜张开嘴正准备跟霍纤鹤理论一番，但这时，他忽然反应过来。
对哦，对于修炼者而言，特别是对于王家这种地灵界的顶尖修炼氏族来说，民心好像还真不是那么重要的东西。
毕竟一位顶尖苍穹真君就能轻轻松松灭掉一个没有防护的乙级城池。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数量毫无意义啊！
就算是有上万亿的凡夫俗子又如何，顶尖苍穹真君的一个法术就直接灭掉一片，而且苍穹真君还能攻击环境来造成更大的伤害啊！
比如搬一座山直接往城市里边儿砸，除了能直接砸死不少生灵之外，之后引发的地震更加夸张。
对于修炼者而言，特别是苍穹真君而言，所谓的‘百姓’并不是重要的，有没有都无所谓。
沈七夜咂舌，选择闭嘴，这事儿不是他能控制的，就算是把霍纤鹤说服，也无法说服地灵界上千位顶尖苍穹真君。
他们爱怎么干就怎么干吧。
“其他的家族呢？”沈七夜向霍纤鹤问道：“比如张家、陈家之类的势力？”
“他们……”霍纤鹤沉吟些许时间后回答道：“他们也在收缩自己的力量。”
“看来地灵界的绝大多数生灵被放弃是无法避免的事情了。”霍纤鹤颇为惋惜地说道。
沈七夜眯起眼睛，微微点头。
“好，我知道了，你继续探索。”沈七夜说道：“我需要一些时间来仔细思考思考。”
“明白！”霍纤鹤登时回应，随后没了声息。
沈七夜在良久之后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后，他忍不住地看向身边儿的金卫。
她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什么反应都没有，闭着眼，就跟无法控制脸部似的。
“金卫，你怎么看？”沈七夜抱着试探性的心态向她询问道。
“强大的个体以及个体势力放弃无法修炼的大众，是极为愚蠢的做法。”金卫道：“大众能发挥出来的力量远超所有人的想象。”
“第七文明的主导种族无法修炼，但却与可以修炼的种族创造了极其辉煌的文明，这是成功案例，主人可以参考。”
说到这个，沈七夜就好奇起来：“我早就想问了，既然第七文明这么厉害，他们又是怎么被消灭的？”
“我从开始接触这些事情开始，直到遇到你之前，还就没有遇到过任何第七文明的遗迹。”
“他们试图绕开天道，结果被天道惩罚，就此消亡。”
“呃……”绕开天道？沈七夜有些发懵，怎么个绕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