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又看向周凯几人:“现在,你们信了吗?”
周凯张了张嘴,心中情绪万千,本以为江鱼最大的底气,便是他百亿身家。直到现在他们才发现,百亿富豪的身份和江大拿这个头衔相比,不值一提。
中州大学迎新晚会,江鱼当着师生之面宣布追求韩轻语,并不是狂傲,而是他有着这份实力,这份资格。别说魏嘉,便是整个魏嘉放到江鱼面前,也不够看。
“难怪那晚江鱼一人挑尽天河,事后却无人到场,只怕那时候的天河富贵,很大一部分都知道江鱼的身份了吧?”苗迎夏后知后觉,只恨自己忽略太多,那天晚上,她本应该能猜出江鱼的身份。
江大拿这个底牌,藏的好深!
江鱼目不斜视,看着下方韩正德:“你要身份,我今天便给你一个身份,告诉燕京安家的人,我江鱼的女人,安家那些子孙还没有资格追求。”
几人小声感慨:
“这就是江大拿的真面目,好年轻,只怕他的年纪还不过二十岁吧。与他相比,那些年轻一辈的天才,平庸不堪。”
大家只恨自己没有生个女儿,让韩正德那只老狐狸捡了天大的便宜。
家中有江大拿,还何须去看许道之的脸色?以后的天河,必将韩家独大,只凭江鱼和韩轻语的关系,整个中州甚至炎夏,都没有几个人敢动韩家一根寒毛。
他们羡的是这点,怕的也是这点。
江鱼站在礼台,平静的端起酒杯,台下诸多富豪,尽数站了起来,双手呈杯,随后满饮而下。
其余小辈,全都表情各异的望着这一幕,富豪云集,大拿当前,他们连敬酒的资格都没有。
饮下杯中美酒,江鱼往台下走去。
“江大拿!”
“江大拿!”
大家连忙弯腰致意,这次路过韩正德身旁时,脚步没有为此停滞半秒,几乎没有看他一眼。那种被无视的感觉,让韩正德感觉,刚才好似饮了一杯苦酒,连心肠都是苦涩的。
他摇头苦笑:
“江大拿,好大的底牌,到头来,反而我韩正德成了井底之蛙。”
深吸一口,他软座在位椅上,不想说,不想问。以他的地位,要是真和轻语结婚,就连燕京的韩家,也要正眼相待。本该高兴的事情,他却愁云满布。
江鱼身份暴露之时,他隐约间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
一道道敬畏的称呼中,江鱼往魏嘉走去,身旁的范忠义不断后退,直至退到角落,手慌脚乱的望着江鱼:“你…你要干什么?”
江鱼淡笑道:“你前来天河,是准备为魏长风出头吧?”
面对江鱼漫不经心的询问,范忠义顿时垮了脸色,极力撇清和魏嘉的关系:“江…江大拿误会了,我与魏嘉并无干系,真人当前,我怎敢冒犯?”
强大的威压下,范忠义不过肉体凡胎,仿佛山岳压下,当即重重跪在地上,慌忙大叫:“江大拿饶命,一切事情与我无关。”
江鱼冷哼道:“谅你也不敢。”
便如平地惊雷,在范忠义耳旁轰然炸响,他长吐鲜血,跌倒在地。顷刻间,范忠义神色萎靡不振,如失了精气,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滚吧,今日只是小惩戒,以后如果再让我看见你,便杀了你。”
江鱼收回视线,默然道。
范忠义如释重负,哪儿还敢在现场停留半分,慌不择路的逃出聚会。他现在只想买一张机票,永远不再回炎夏,想起传言间见此人斩杀魏长风的果断,他毫不怀疑那番话的真实性。
“精彩,太精彩了!”
老傅往大腿上一拍,眼中精光暴涨。
老雷表情复杂,莫名笑道:“这个局,果然翻的精彩。在此之前,谁又能想到这个籍籍无名的学生,会是名震炎夏的江大拿?我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尽这点,想我老傅老谋深算,却在江大拿身上栽了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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