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江鱼除开明显那些,还有什么底牌没有用出。反正已经这般了,要是再抛出几张底牌,我也觉得再正常不多。”
叶如霜目光复杂。
“可惜,单凭陈山河一个人,还不足以吓退燕京三巨。”
果然,叶如霜刚有所想,吕老便有所问:
“原来陈地仙才是江大拿最为依仗的底牌,但不要忘记,这个炎夏不是武者掌控。在千军万马的围剿下,也同样会有身死道消的危险。我今日不信,陈地仙会敢当众动手,灭我燕京吕家不成?”
吕老一言,让大家迅速冷静下来。
陈山河几如半仙,是为神灵一样的存在,固然可以只身灭掉燕京五巨。但伴随而来的后果,是炎夏不惜一切也要镇杀此人的决心,地仙无敌,只无敌于世俗。面对炎夏上百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乃至灭世核武,地仙触之即死。
安老负手道:
“江鱼,哪怕陈地仙当前,我也要问问,你明知道吕家家主吕景辉要职,却还悍然出手将其打伤。你知不知道,出手袭击一名现役少衔,是什么样的罪名?”
“这样的罪名,再加上你往日在炎夏的作为,死上十次都不为过。今天,我就是要看看,武者袭击一名少衔之后,是不是还可以逍遥法外。若没有人管,我便上报中枢,让几位巨头评评理。”
此言才出,陈山河变色。
他要敢帮衬一言一句,就是蔑视炎夏,那样的罪名,陈山河都担待不起。安、吕、韩三家明显有备而来,一条袭击现役少衔的罪名,在炎夏是滔天大祸。
刚刚露出笑容的韩轻语,连忙开口解释:“是吕家主动手在先,而且那天吕家主身穿便装,小鱼不清楚也情有可原。”
吕景辉似笑非笑: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何动手?江大拿好是威风,大庭广众之下,因为几句口角,打断我儿子吕洪钟双臂,掌扇安浅,导致毁容。我只是带人捉拿凶徒罢了,莫不成,身为世俗武者就可以随意欺凌他人,非打即骂?”
韩轻语支支吾吾,半久说不上来话。
一开始,吕家就打算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难怪一副气势汹汹,智珠在握的模样。袭击一名少衔,苏暖依如晴天霹雳,这件事她都不知道。
“今天这个局,江鱼看似要翻,却被吕老一句话,死死压下。宛如从天而降的五指山,彻底把江鱼压住,再无翻身机会。”
“精彩,太精彩了,接下来就要看看,江鱼还有什么牌能打?”
几名富豪眼中精光暴涨,拍案称绝。
这样的局面,一波三折,叫人叹为观止。不过吕老一条罪名下来,可不是儿戏,江大拿如果没有其他手段的话,今天可能要栽。
“你说江大拿,还有没有翻身的可能性了?”
有人笑着问道。
当时便有人接话:“翻,事情到了现在局面,还怎么翻?其实,不管江鱼还有什么身份,当燕京三巨在袭击现役少衔这件事上大做文章时,他就已经输了。”
大家摇头惋惜,今日的局面,江大拿不适合与三巨正面相抗。年纪轻轻,就到如此成就,连地仙都要敬趁老师。聪明人真正的做法,是暂且忍气吞声,然后徐徐图之,总有出人头地那日。
“江大拿这手牌,目前已经打烂了,三巨堵截,看他的样子还有恃无恐。难不成,陈山河还不是他最大的底牌?”
开口之人都被自己的话吓到了。
“我看未必。”
那人开口反驳。
“为什么?”
“还有一条翻局之路,除非……”
“除非什么?”
身旁人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人刚要说话,却是听见一道洪亮的声音,从苏家庭院外面传来:
“谁说只有吕景辉是现役少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