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依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疑问，抬头问道：“小鱼，这些修仙功法你从何处寻来的？难不成真像电影所演那样，遇到什么惊天机缘，又或是找到了什么高人传承？记得你以前…”
苏暖依话说一半，欲言又止。
韩轻语和夏柠竖起耳朵，她们同样好奇。
江鱼摇头笑道：“我既不是遇到机缘，也不是寻到传承。我身体承载的秘密，足以惊撼世界。若与你们说太多，反而害了你们。”
说到这里，江鱼身上气势纵横，不可一世道：“你们只需要知道，哪怕是一国之主，在我眼中也不值一提。他们手握凡俗大权，而我掌控世人生死。生杀夺予，皆由我意。”
苏暖依看着江鱼，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以前江鱼，胆小怯懦，不管是身世、手腕、胆识全都属于下人之姿，根本不具备一丝枭雄潜质。
韩轻语美目顾盼，她不介意江鱼是何身份，又有什么奇遇变故。她要的，只是面前这个人，有此足矣。
“那什么是修仙呢？是不是像电视剧演的那样，摘星揽月，御剑长空，有着日行千里，翻江捣岳，千米取人性命的威能？”
江鱼耐心解释。
“某些方面而言，修仙之路的确如你们所想，拥有百般神通，千般术法。但真正的修仙大道，岂止弹指杀人，移山填海？便是遨游寰宇，横渡虚空，生吞太阳，指碎星辰都可以。”
几女惊得张大小嘴，脑袋都不够用了，怎么感觉江鱼说的，比神话还要神话？
江鱼仿若未见，继续说道：
“何谓修仙？漫漫寻仙路，悠悠觅我心，我辈仙者追求的不是那星域为被、日月为枕之能，而是超脱大道，以证长生。与天地同寿，与万法共鸣，凌驾在大道规则之上，不受万法禁锢加身，方可为仙！”
江鱼所言并非夸大，前世一位大乘仙尊，陨落之时，双眼化作两轮太阳，手脚化作四方星域，一根须发，压塌诸天。便是横跨数无疆的几大星系，都被脊骨压得粉碎。
大乘修士只在合道之下。一到大乘，万法共尊，谓之仙尊。哪怕如此，大乘仙尊也要被规则缚身，难跳其中，时隔百万年之数，也难逃坐化陨落。
江鱼收回思绪，淡笑开口：“有很多事情，以你们受到的教育，知识文化，根本无法理解。就像地面蝼蚁，无法理解天地之广袤。只有生活在那个层面，才可一窥冰山。”
几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尽管如此，今天江鱼对她们说的这些话，也足够让人震惊了。苏暖依美目微眯，好奇的打量着江鱼，仿佛要将他尽数秘密全部揪出般。
“静心凝神，待我传你等仙法！”
江鱼双眼猛睁，一束金芒分别射入几女眼中。密密麻麻的金篆如漫天星斗，铺天盖地的充塞在她们脑海中每一寸空间。
“此仙法，为《金仙十二变》，每一变有一百三十八万篇决，每篇决又有一千二百万奥意。不要同时查看，便如你们平常看书，页页翻看就好，循序渐进，方可保证自己的神魂不被仙法撑爆。”
江鱼表情愈发凝重。
别说她们几个普通人的神魂，就连世界上最先进的超级电脑，同时涌入太多信息的话，也会造成短路死机的情况。
江鱼相当于在她们神魂中映入一本书籍，可以随心所欲慢慢翻看。
可以说《金仙十二变》这本顶级仙法容纳的信息，比一片星域还要复杂，宛若潘多拉魔盒一般。
看着她们定站当场，江鱼没有打扰，而是默默退出房间。
传道九荒，不过是顷刻之间，远不如大家想的那么复杂。江鱼只需神念一动，映射目标神海就可完成。
要是换算成文字，她们看上几百几千年的时间，方才阅览百分之一罢了。
“山河何在？”
刚出房间，江鱼心神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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