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夏沉声道:“你现在可以走了。”
见再也聊不下去,郑新河无奈叹气。
推门而出。
见一个年轻男子站在门口,目光在他脸上扫了扫。
郑新河问:“你便是钟石?”
“啊?没错!”乔智愣了片刻。
在这个情况下,是应该叫“钟石”才对。
“好好劝劝她吧。”
眼前此人,便是将儿子鼻梁骨打折的凶手。
比想象中要年轻、阳光。
儿子和女儿之间,谁是谁非,还没有弄清楚。
但看样子,“钟石”应该不是无故恶意伤人。
郑新河萧索离去。
安梓夏听到乔智和郑新河对话,连忙走到门口。
见乔智再次重申自己叫做“钟石”,差点没笑喷。
乔智走入屋内,穿上鞋套。
安梓夏没好气地嘲讽道:“你就不怕钟石知道,你用他的名字在外面胡作非为吗?”
“搞错了。我是胡作非为吗?我是伸张正义,他知道了,只会感谢我。”乔智自信道。
“鬼鬼祟祟,名字都不敢报。”
“我是做好事不留名,你永远不懂我的境界。”
安梓夏哪能不知乔智的内心想法。
他是怕扯上绯闻。
乔智将药膏递给了安梓夏。
“这是一个老中医给我的秘方,对你的伤势会有好处。我原本打算让陶茹雪给你,但她比较忙,就让我跑了这一腿。”
安梓夏见乔智打算要走,走到吧台,邀请道:“进来坐会儿吧。喝点什么?威士忌还是白兰地。”
乔智想了想,“绿茶,谢谢!”
安梓夏没好气道,“敢骂人!你找抽吗?”
乔智这才反应过来,“那来一杯白茶吧。”
安梓夏开始煮白茶,在里面加了冰糖、红枣。
“估计要等半个小时。”
“太麻烦了,要不我下次来品尝吧!”
安梓夏没好气地瞪了乔智一眼,“你还真没有耐性。”
乔智没有急着离开。
安梓夏急需一个人陪着聊聊,才能忘记不快。
观察安梓夏的房子,客厅很空旷,至少有四个房间。
装修的风格很欧式,饰品以西方艺术品为主。
比如半身的雕塑,裸露着半身的维纳斯。
还有画着赤裸天使,恐怖恶魔的油画。
在很多人眼中,安梓夏是一个奔放的女人。
与她从小在国外长大有关,接触得都是西方文化,开放自由外向。
白茶终于煮好。
乔智喝了口,味道很不错。
安梓夏泯了口,自嘲道:“再次让你看到我的丑态。”
乔智道:“你爸知道是郑永昌先动手的吗?”
安梓夏摇头道:“知道又如何?博取同情,他会同情我吗?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累赘。他不可能为了我和老婆反目。”
“其实我觉得他内心还是很在意你的,至少还有些良知。否则,也不会临走的时候,让我好好照顾你。”乔智咳嗽一声,补充解释道,“当然,他肯定有所误会,以为我是你男朋友。”
安梓夏淡淡地扫了一眼乔智。
“你把他想得太单纯了。他是一个多变的男人。这一刻同情你,但不代表下一刻还会对你怜悯。
我妈便是被他的反复无常,毁掉了一辈子。每次我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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