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
等游近了,巴图鲁这才发现是秦朗,顿时又惊又喜的喊道。
“哎,前辈,刚刚我以为您跟上来了,您刚刚是哪里去了?”秦朗看到失而复得的巴图鲁,也是一脸惊喜道。
巴图鲁被问到刚才的情形,脸上也涌出一丝后怕。刚刚他的经历属实是九死一生,他活这么大,也从没经历过那样恐惧的时刻。
“别提了,这里太危险了,我们要不先上去吧,从长计议,我觉得这样一直摸索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而且敌在暗我们在明,很容易被敌人当成靶子!”
巴图鲁看着秦朗希冀的眼神,本不想泼冷水,但想到自己刚刚的经历,觉得还是不能隐瞒,便直截了当道。
秦朗闻言上下打量了巴图鲁一眼,见巴图鲁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脸上有擦痕,衣衫更是被刮破了好几处。
巴图鲁前辈境界那样高深,都能被搞得狼狈成这样,说明这其中的危险不是一般的深。
秦朗当即不假思索地道:“前辈,您说的有道理,那我们回去吧,回去了再做打算!”
巴图鲁还以为自己要耗费一番功夫才能劝动秦朗,见秦朗如此说,两人一拍即合,当即顺着来路以最快的速度往回游去。
回来的路也是艰难险阻万分,但好在两人都做好了战斗的充分准备,因此多次化险为夷,平安地回到了陆地。
在海底世界的探索十分耗费人的精力与体力,秦朗和巴图鲁他们回到居住的地方,就如同大病一场,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这才悠悠醒转。
“这是什么时辰?”秦朗是第一个醒的,他望着窗外有点阴雨蒙蒙的天色,有点摸不着头脑地问。
旁边的侍女早已递来一条擦脸巾,温柔地回答:“这是巳时,您昏睡了三天三夜。”
秦朗接过擦脸巾擦了一把脸,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这才挥挥手示意侍女下去。
擦完脸,秦朗正准备接着做事情,这时脖子处传来一阵瘙痒感,令秦朗难受不已。
拉过一旁桌子上放着的铜镜观察,秦朗这才发现脖子处涂着的红色鳞片没有了水中的那般水润,它们好像十分缺水一般紧紧地朝他的脖子深处贴去,将他脖子处的皮肤都拉拽的紧绷。
看过镜子,秦朗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连忙朝着脖子处的红色鳞片上浇了点水,试图将红色鳞片扒拉下来,但是却始终无济于事。
正在他被脖子处传来的瘙痒感搞得焦头烂额之际,他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这剧痛折磨的他站立不稳,情不自禁地倒在床上呻吟起来。
这一次的剧痛还和前面几次不同,前面几次只是疼痛,这次又加上了痒和麻,异样的难受让秦朗难受不已。
再次好起来已经是几个时辰之后,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秦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孤灯摇摇欲坠地跳跃着,映照着秦朗的床上凌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