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两种人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同一种人。
“罗马帝国的珠宝艺术家设计制作的吗？”陆凡饶有兴致地问道。
“没错！”男子见陆凡好像有点兴趣，顿时就来了劲。
“你应该知道，罗马帝国是全世界的艺术中心，他们的艺术水平在各个行业都是顶尖的，珠宝也是如此。罗马帝国艺术家们设计出来的珠宝首饰，那价值绝对是远远超过其它国家的同类产品，拿出去绝对倍有面子！”
他天花乱坠地一顿狂吹，唾沫横飞，脸红脖子粗的。
但是实际上，他说得也不能完全说是错。
罗马帝国确实是在艺术方面有着独到之处。
其实艺术这种东西，是十分主观的，所谓的艺术造诣，本质上就是话语权。
只要你掌握了话语权，那么就算是路边的一块破石头，你说它是艺术品，它也基本上就成了艺术品。
毕竟审美这种事，哪有什么标准呢？说的人多了就是呗。
罗马帝国历史悠久，从上千年前，他们就是西方的中心，他们可比日不落帝国要早很多。
这么多年流传下来，他们的话语权当然是非常强的，这也就是他们艺术水平高的原因了。
不过，陆凡无意打破这种国际惯例，他愿意接受这种设定。
他怀疑的只有一点。
眼前这个看起来颇有几分猥琐的家伙，怎么可能和罗马帝国的艺术家们扯上关系呢？
要知道，那些被称作艺术家的人们，基本上都不是太喜欢和普通人交际。
毕竟对于艺术家们来说，逼格是非常重要的，和普通人交往，对他们的逼格，会造成严重的伤害。
眼前的这个猥琐男子，绝对就是一个容易拉低别人逼格的家伙。
陆凡想不通，哪一个艺术家会让这样一个家伙，成为自己的代理人。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请跟我来，只要让你看到那些珠宝，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艺术品！如果你认可度高的话，我甚至还能让你见一见罗马帝国来的艺术家，这可是普通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陆凡的怀疑在猥琐男子的眼中变成了犹豫，为了加把火，这家伙甚至把罗马的艺术家都给搬出来了。
然而这就更值得怀疑了。
罗马的艺术家会跑到这里来，然后让这个家伙给他当掮客？
至少陆凡是不信的。
不过他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跟过去看看总不会有什么问题。
“好吧，那我就跟你去看看那些艺术品，还有艺术家。”
猥琐男子当下大喜，他先是警惕地看了一下四周，然后才压低了声音。
“这种好事，尽量还是不要让别人听到，你跟我来，别声张！”
说完，他就转身带路了。
陆凡紧随其后。
不过走着走着，他就发现有些不太对劲了。
这个猥琐男子，竟然好想要往展馆外面去！
难道这所谓的罗马帝国艺术家的艺术品，竟然都不在这个展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