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勉强听着入耳。
虞上戎好奇地将那青蝉玉掉落的碎渣捡起，放在手心里观察。
上面果然有淡淡的生机。
陆州说道：“你本是君子国人，生命有限……”
这话还没说完。
虞上戎连忙道：“徒儿绝不敢觊觎师父的东西。徒儿的修为已经突破，寿命得到大量增长。另外，有吉量马的帮助，寿命无忧。”
陆州点头说道：
“很好。将你的法身祭出来。”
陆州起身。
从台阶上走了下来。
虞上戎也不藏着掖着，当即祭出微型法身。
嗡——
与百劫洞冥相比，虞上戎的十一叶法身，变成了赤金色，形态上，依然还是百劫洞冥的样子。唯一明显有区别的是，十一叶法身的背后有一个金色的光环，十一片叶子，依次叠放，像是利刃一样，闪闪发光。
陆州点了下头，说道：“继续保持。”
虞上戎略显疑惑，道：“师父，您不感觉到惊讶？”
又差点暴露了。
陆州表情如常道：“不出意外，你还能开出十二叶。服用低级的命格之心，提升较慢。高级的命格之心，会促使你开下一叶。”
虞上戎躬身：“多谢师父指点。”
之前他还很茫然，不知道下一步是不是十二叶，现在师父的话，无疑更坚定了他的信心。仔细想想也是，师父见多识广，当然不会大惊小怪。
陆州取出蒲夷的命格之心，丢了过去：“这是蒲夷的命格之心，拥有御水的能力，你拿去用吧。”
“徒儿不敢。”
“这命格已经是二次利用，你无需有心理负担。”陆州说道。
闻言，虞上戎只得道：“是。”
陆州也想过给于正海，但于正海现在开第二命格，用不到这么好的命格之心。
“下去吧，不要让人再进来。”陆州想安静一会儿，好好消化一下青蝉玉的效果。
“徒儿告退。”
虞上戎收起法身，转身离开。
当他来到养生殿外的时候……
海螺从外面疾步走来。
“二师兄！？”
“小师妹，你好。”虞上戎温和道。
“九师姐昨天还说起二师兄，很担心你，没想到，今天就回来了。”海螺高兴地道。
“有劳两位师妹挂念，不过是一些小事，不值得两位师妹担忧。”
“师父呢？”
“小师妹，师父在闭关修炼。”虞上戎说道。
“哦……”海螺有点失落地道。
但见海螺四处张望，虞上戎将手中碎渣递给了海螺说道：“拿去。”
“谢谢二师兄的礼物。”
“并非礼物，将其丢掉即可。”虞上戎说道。
“……”
海螺嘴巴一扁，脚一跺，转身离开。
虞上戎微微摇头，露出笑容。
这脾气是受到了小鸢儿的影响？
……
与此同时。
在京都城中，一位驼背老者，看着渐渐暗淡的玉盘，露出了狡诈的笑容。
刚才玉盘光芒大盛，让后又暗淡无光，这会儿，又出现了微光。
驼背老者抬起头，看了一眼皇城的方向。
“找到你了。”
驼背老者在原地留下道道残影，朝着皇城掠去。
街道上百姓，只觉得有一阵寒风掠过，便再无其他感觉。
大约一刻钟不到。
驼背老者虚影一晃，出现在城墙上，俯瞰整座皇城。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弱小，便是这里的最大的苦楚。”
他一跃而下。
朝着前方的几座宫殿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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