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老爷子老年痴呆加深了记忆错乱，王令使用记忆检索术，能看到的信息就跟看电视里的雪花信号一样。况且就算强行检索出线索，这么多年过去，那位“有点绿”姑娘在老爷子记忆里还剩下多少轮廓，没人能说得清。反之，还会有加重老爷子痴呆症症状的凶险。
王爸又把信纸放到王令的鼻子跟前：“你闻闻呗？这信纸上八成还有点那绿姑娘的气味。”
王令：“……”有他玛现成的狗不用，找我闻个屁啊！
因为害怕又被王爸无辜克扣零用钱，王令嘴角抽了抽，强忍下来没和王爸计较，反是躲过信纸递到了二蛤跟前。现在这个情况，也就只能靠这货了。毕竟，二蛤学了这么久如何当一只狗，王令觉得现在很有必要来检验一下学习成果。
在以前还是一只蛤的时候，二蛤修炼的是自己的口技，其中以舌技最为纯属。
如今变成了一条狗，二蛤自然而然也就改换修炼方向了。
谁都知道狗鼻子很灵验。作为一只妖王，二蛤正在努力熟悉现在的身体环境。
看着王令把信纸递到自己跟前，二蛤仔细嗅了嗅，它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总觉得信纸上的气味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么快就有结果了吗？
还真是厉害啊！
王爸看到二蛤的一番反应，内心由衷的发出感慨。
二蛤虽然懂人语，但目前这副身体终究是脱了后腿，还没修炼到能让二蛤可以说话的地步，一切都只能通过王令读心再传话给王爸。而王令在听到了二蛤的回复后，脸上也是迅速掠过了一丝诧异的表情。
王爸有点不可思议的抖了抖眉毛，看着王令：“你是说……二蛤说信封上的气味，在六十中闻到过？”
王令点了点头，王爸的表情一阵恍然，顿时一敲手：“你爷爷的确是说过，当年那姑娘是师范专业毕业的。现在的确很有可能留在学校里继续教书啊！不过到底是哪位女老师？”
这下子，王爸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了。
自家老爷子的初恋竟然是儿子学校里的一名任课老师？
能被老爷子看中的姑娘，在年轻的时候那肯是漂亮的女神！并且根据那封文艺小清新风格的初恋情书，王爸几乎立刻进行了脑补，一个清纯可爱、长发飘逸的少女形象瞬间跃然纸上……哪怕现在老了，最起码也是风韵犹存的存在啊！
不过这一切都仅限于王爸的推测，六十中的老师王令几乎都见过，要说有谁风韵犹存……
王令觉得，老古董应该算是一个吧……至于其他人……
王令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不敢再想下去。
这事儿不管怎么想，都让王令有一种莫名心慌的感觉。
……
……
于是，大晚上的时候，王令趁着夜色，一个瞬移把二蛤带到了六十中。经过二蛤的引领，王令来到了一间教师办公室门口，这是精英班的教师办公室，王令大多都见过，女老师有不少，但要说谁风韵犹存……王令愣是想不到是谁。
接着带着二蛤瞬移到了办公室内部，二蛤缩在王令的衣服里，拱着鼻子嗅了嗅……
就是那里了……
二蛤指引着王令来到一张办公桌前。
紧跟着，王令觉得自己看到了这前半生中，最恐怖的故事。
因为这张办公桌……居然他玛是潘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