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再说了,既然轲比能同意了,那就准备吧,还有,把那些汉人奴隶都藏好了,别让他看见了,省的多生事端。”步度根看着下面的嘈杂,最老的那个当年还跟随过檀石魁大人,一个二个说是拥立自己,实则是放不下自己的利益,老资格啊,呵呵。
“大人,我们真的要和汉人合作么?”
“现在的鲜卑,还不足以对汉人造成威胁,我们要隐忍,要让他们放松,还有,去请管先生来,某这里,有事与他商量。”步度根让人去请了管宁,同时,也是让他们离开,每次,看见这群人在自己面前,乌鸦一样的乱叫,自己脑仁就感觉要炸了一样。
“步度根单于,您找我,有什么事么?”管宁看着上面的步度根,主少。。主不少臣还强,这也是一种奇葩了。
“管先生,某家有一封信,想要拜托您带给曹彰世子。”
“彰世子,某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您也知道,骑兵在这个草原上,可不好被找到啊。”管宁看着步度根,表示自己无能为力,这位彰世子别的没学会多少,这飘忽不定的手法,那是十分的娴熟啊。
“放心,我知道他在哪,我会带人引领您过去的,当然,也负责保护您的安全。”步度根笑了,笑的很开心。
等到管宁也走了,看着空无一人的营帐,“那群家伙应该又在享受吧,新来的那批汉人奴隶里,可是有着不少的女人啊。”步度根放松了自已,闭目养神。
步度根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先祖啊,您给我留下的可不只是荣耀,还有那些愚蠢的老家伙,还有一个四分五裂的鲜卑,我要的不只是恢复您的荣光,我要南下牧马,要做您没有做成的事情。”步度根一直被称为鲜卑的儿子,不只是因为他的先祖是伟大的檀石魁,也因为,他的无能,他的懦弱,谁又知道,他也有隐忍,和自己的骄傲。
步度根和轲比能一样,都认为鲜卑需要一个领袖,需要重现檀石魁的荣光,但是,步度根的心,更大一些。
“大汉啊,真是一个美味的地方”营帐中,传来不明深意的低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