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先生还真是,真是…呵呵”
“家师说,虽未能庇护一方,救护一国,但是既然学的这身医术,便要有一人,救一人,救一人,活一人!”
“先生…大义”
“大义算不上,你曹家害我师傅,不论缘由,不论对错,我救田豫是为了这一州之民,他日去了那九泉之下,我也说得,但是若是此时不去,九泉之下,我对不起他!”
樊阿还是走了,一匹快马,一个药箱,数名护卫,飞奔向代郡。
同时各个郡县也出现了零星的疫情,同时也接到了代郡和田豫发来的文书。
涿郡医馆,坐堂大夫看着自己墙上的告示文书,晒然一笑,回到屋子,堂前一坐。
“徒儿,去门口支一口大锅去!”
“是,师傅。”小徒弟麻利的将大锅支上,回头问自己的师傅,“师傅,弄大锅干啥?”
“昨天让你看过的白虎汤方还记得不?”
“记得!”
“今儿先熬一锅,有流民,就给一碗先。”
“那价钱?”
“看看咱们门口挂的招牌!”
小徒弟扭头看去,门口两旁挂了一对儿长长的牌匾,“但愿世间人无病”“宁可架上药生尘!”
堂屋里,老医师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整理着药架子。
辽东郡,公孙度也收到了官方告示,实行宵禁,同时下令各个县衙,禁止往来,所有城池,许出不许进。
李鍪已经能拆了身上的“禁锢”了,可以开始慢慢的自由活动了,天天在管宁的陪同下在院子里溜达溜达,同时也听听管宁的唠叨。
今日李鍪依旧还是在院子里溜达,管宁在躺椅上读着一本论语,只是那双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在院子里转悠的身影。
门口突然被王越一脚踹开,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一边冲进来还一边大喊,代郡战事结束了!汉军大胜,汉军大胜啊!
“我等数日之前就知道了!”管宁看着浑身酒气,面色潮红的王越,“你这老汉又去喝酒了?”
“呃~今日数个小兄弟请…请…请老夫喝酒!”王越打了个酒嗝“哦,李鍪你好了?来来来,给老夫来,老夫教你,教你剑法!”
李鍪看着走路都有些晃悠的王越,苦笑着回应,“王师,您手中的是什么?”
王越这时候才低头,看着手中布帛,眉头一皱,“恩…用来擦手的罢了…呃…随手别下来的,随手…呕~”
管宁看着蹲墙角吐的死去活来的王越,眼皮子一抽,起身将王越手中的布帛拿了过来,打开一看,眼睛一下子就瞪的老大。
“老酒鬼!你这玩意从哪儿拿的?”
“呕~从墙上撕下来的吧,呕~”
李鍪看着古怪的两个人,走上前去,伸头一看“告示…告示!”
管宁将告示一合,看着还在吐个不停的王越,撇撇嘴,“鍪儿,去一趟太守府,找公孙太守,就说,就说老夫病的下不了床了,想知道前线的状况,王越这酒鬼就手快给老夫撕下来了。”
“这么说,可以?”
“公孙康。。欠老夫人情!”
“…哦”李鍪收拾了一下衣衫,出门而去,找公孙太守去聊一聊,自己老师病入膏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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