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又跟别的导师项目组做实验。这是外帮派的,心想今年跟着导师做实验,也就毕业论文能过去。
哪想到项目做了刚一多半儿,他原来的导师又找他,跟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儿的。让他回来。
搞得他左右为难,就跟那个外帮派的导师说了,说导师让他回去,哪想到那外帮派的导师,是院里评审委员会的主任。也是个大牛。给他导师一顿臭骂。搞得他左右为难。就因为这件事两年他毕业论文评审时,谁也没让他过。
这小子没办法,只能从自己原导师那过来上他这搞研究。原先导师是他们的副教授。级别没有这个档次高,而且这个导师还是领导。
他就通过各种关系调到这个导师的门下。心想这可以了吧,当年他就能毕业了,就把工作已经找好了,因为终究考研时岁数也不小,这得赶紧找工作挣钱呢,就等着拿这些毕业证学位证呢。
哪曾想到啊?跟这个导师倒台子了。这一年研究生又没毕业了。搞得他是成天在寝室里那个郁闷,成天抱个大酒瓶子在那喝酒。这都成我们学校的笑话了。
所以说在学校跟对导师很主要,而且你这个导师要是学校的领导,或者是大牛,那你就很好混,但终究你得为他们服务,做一些项目,他们手里有都有很多项目的。所以搞得这些学生们也很累。都是叫自己导师为老板。他们也就是打工的。
包括我这个导师在学校也不行。所以在医院实习,也不是特别受人重视。人家导师是大牛的,那学生可牛逼。好活儿都让他们干,不好的活儿都是我们的。
听的这些人都是目瞪口呆,上个研究生竟竟然这么不容易。原先认为考上了,那就基本能毕业,像大学似的。哪想到竟是这种情况。
王野和李柔听了也是暗暗的。都希望自己的导师最好是那行业的大牛。这情况要是遇到自己身上,那真是没法解决,哪头儿也得罪不了啊,也不敢去得罪。终究你毕业不毕业,那是人家说的算的。
尚雪菲说,真没想到竟然这么复杂。这完全就是社会嘛。学生自己来学技术和专业还得去为人处事。真是挺难的。
张扬看他们都垂头丧气说了,这就看明白了,你不一定能碰到什么样的人。
好的导师还是很多的,你们那行还有个数据可以对照对错,像我们艺术类的,哪有什么对错呀。全凭导师们的喜好了,说你好就好,说你坏就坏。艺术是多样性的。像我们学院也都这样,这个系看不上那个系的,那个戏看不上,另外一个戏的,包括导师和学生都在说自己的系好,讽刺别的系。这也是学校的通病了。
唐艳说,咱别考虑那么多了,本来挺高兴的事情,整的忧心忡忡的。咱们哪能点那么低呢。
张颖也拉了拉张云峰的衣服说道,你别让人感觉那么难。今天是高兴的事。让你说得好像很黑暗似的。
张云峰笑了笑说,我是过来人,可能我知道的东西稍微多一些。你不知道会碰到什么样的老师,还是多做一些预防还是有好处的。老师不得意的。或他的对头,你尽量少跟他接触。
李柔说,这件事情还真得感谢张云峰给我们提了一个醒。否则跟谁都挺好。一但是自己老师的对头,自己导师肯定会拿他来说事的。有些事情还会瞒着你。还得感张云峰说了一些实话。
唐艳说,别想那么多了,咱们今天就高兴,就是为了喝酒,咱们就庆祝他俩能考上研究生,管他以后碰到什么样的情况,到时再说。真干不下去,咱们还有这个店有什么可怕?
大伙儿也纷纷说,咱们还有电。实在找不着工作,咱把这个店做的像大公司似的。人不就是为了挣钱嘛。
这气氛马上又活跃了起来。这帮人一直折腾到很晚,也不用怕,人家关门。终究是自己的店,想啥时候走,就啥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