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
介丫头怎么总是搞不清楚上下尊卑啊?
因为关系比较乱。
汪言自以为是大小姐的爸爸,可是小公主却把自己当做饲养员,根本对不上嘛!
照现在的错位情况看,磨合起来,会很费功夫。
是东风压倒西风,亦或是西风压倒东风,日后都很难说。
闲聊的时候,第一件香槟已经拍到22800元,出价仍旧很热闹。
何苗苗瞟一眼就没再理会。
谁耐烦那么磨磨蹭蹭的拉锯?
本公主,出手就是要一锤定音的!
价格一直飚到4万5,才开始出现涨不动的状态。
何苗苗终于抬手,一张口就喊出一个天价:“六万!”
六万块钱当然不多,思南公馆里住两晚都不止,但是要考虑到那酒本身的价值,此刻已然溢价6倍。
作为只能喝,没有收藏价值的香槟而言,算是很离谱的价格了。
然而,即便如此,仍旧有人和大小姐在竞价。
今天的来宾普遍豪富,有限量拍卖60瓶的前提在,不离谱都对不起人家的折腾。
“6万5。”
喊价的是一位中年女士,妆很重,可是已经掩盖不住岁月留下的刻痕,一身香奈儿高订套裙,至少大几十万。
不管是套裙,或者是6万5的出价,都吓不住大小姐。
“10万!”
随口一喊,直接上升到6位数,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那位女士一愣,回头望向何苗苗,仔仔细细的在她脸上、耳坠、披肩、礼服打量个够,然后默不作声的回过头。
放弃了。
“10万一次!”
主持人大喜过望,能拍出这个价格,完全是预想不到的。
“10万两次!”
“10万……三次!成交!恭喜那位小姐……”
何苗苗压根没听台上讲什么,低头翻出卡,等着服务生拿来POS机。
台上紧接着开始拍第二件。
汪言没等别人喊价,直接叫死:“10万零8000。”
主持人都懵了,呆愣片刻,才反应过来。
自然,不会有人再出价。
有钱是一回事,任性是另外一回事,两件事都有限度,很显然,汪大少与何大小姐更任性。
等到三次喊拍落锤的时候,服务生才刚刚走到两人桌前。
汪大少扭头对何苗苗示意:“刷卡。我那份也刷了。”
大小姐一边输入21万零1600的数字,一边傲娇:“凭什么?”
“我连空瓶子都捞不到,你说凭什么?”
“那我给你留一瓶还不行吗?待会不是还有一瓶平价的酒嘛,你留着喝,招待一下黑虎什么的。”
真大方!
汪言哭笑不得的摇头:“我俩一顿饭至少能干掉5瓶,请人家喝一次酒,结果就拿一瓶漱漱口,有那么办事的吗?”
“那你一瓶都别留了!男人喝完酒就不干好事儿,你还是去和虎哥玩搏击吧!”
我倒是想玩,黑虎肯陪算啊……
而且就那么一次,都被夹掉一块肉,到现在都没长好,我还敢?
“得了,都给你都给你,反正你花的钱,你是老大。”
刚才汪言不够主动,她张口要,现在汪言主动了,她又开始装模作样。
“那个什么,要不要给你留下几瓶,送你女朋友尝尝啊?没关系,就当我请的!”
“你真大方,我谢谢你嘞!”
大少冷笑,满脸拒绝。
得疯成什么样,才会拿苗苗买的酒去给刘璃显摆?
给我挖坑,你还嫩着呐!
大小姐嘻嘻一阵笑,再不提这茬,回头嘱咐服务生把14瓶酒都送到思南65幢去。
前后不到一分钟,俩人把头两件酒全部拿下,而且直接把溢价哄抬到10倍的程度,引来阵阵侧目。
主办方美得不行,那个首席酿酒大师主动过来“拍马屁”。
人家其实挺正常的,但汪言只能如此理解。
“尊敬的先生,美丽的女士,感谢你们对巴黎之花的厚爱,我仅代表……巴拉巴拉。”
商业寒暄嘛,汪言已经比较擅长,等翻译把意思传达完,便要开口。
然后大小姐居然抢了活儿,主动开口,叽里咕噜嗷嗷呜呜的吐出一大串回应。
⊙o⊙
一个字都听不懂!
哇哦,法语?!
汪言大吃一惊,何维则是大喜过望——
其实人家叫Hervé,何苗苗称呼对方时,发音是“艾呜微”,其中的“呜”读轻短音,整个词听起来更接近艾尔维。
但是汪大少没管那么多,何维叫得顺口,就那么愉快的决定了。
何维很欣喜于何苗苗能够讲法语,笑得满脸褶子都舒展开,跟大小姐愉快的交谈起来。
人俩能交流,翻译就开始放羊,闲在一旁。
汪言只好和褚鸿大眼瞪小眼。
总不能真的干瞪眼,褚鸿主动开聊:“汪少的女伴学识广博一身贵气,不知道是哪家千金?”
汪言并不晓得岳父是干嘛的,含糊回应:“跟我姓。”
“噢!汪小姐!”褚鸿恍然大悟,“令妹?”
汪言笑而不语,高贵冷艳……啊呸,神秘妖艳得一批。
褚鸿是个顶有眼色的人,见状马上转移话题。
“汪少打算在魔都盘桓多久?”
“一个星期左右吧,得把那两栋楼拿到手。”
再有五天就是拍卖正式截止的日子,回去还得再折腾过来,没必要。
褚鸿点点头:“有时间请务必来我办公室坐坐,难得办一次卡,我打算给您设计特殊的花纹和签名。”
其实在没有正式发起申请之前,卡片能不能下来都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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