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迟转头看向法月德马。
法月德马苦笑了一下,“做出这种事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毛利兰看着池非迟,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她担心非迟哥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所以
“说不上,”池非迟看着法月德马,顿了顿,“法月先生的纸话剧表演得不错,感情充沛。”
该怎么说呢,他真的没有觉得失望。
再打击法月德马一点说,他没有法月德马想象中那么在意这件事,刚才之所以出声,只是不太喜欢那份‘糊涂’。
不过照顾小孩子一样的老人家嘛,他就不说实话了。
毛利兰:“”
纸话剧不错?感情充沛?非迟哥这是什么意思?
柯南:“”
姑且就当是池非迟别扭的安慰吧。
法月德马迷惑了一下,也没有多想,看着池非迟道,“池先生,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年轻人,上次我们分别之后,我还是很在意你给我的那种特别的感觉,事后我仔细想过,是因为孤独吧,你看出我的孤独,身上或多或少也有那种气息,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那天说要去找妹妹吃晚饭,你有妹妹,身边有毛利小姐这样温柔善良的朋友,为什么还会觉得孤独呢?”
柯南疑惑仰头打量池非迟。
孤独?
“可能是你的错觉,”池非迟想也不想道,“我有时候喜欢安静,但并不觉得孤独。”
“是、是吗大概是我想多了,”法月德马觉得自己又误会了,尴尬了一下,又笑了起来,“那就好1
池非迟对法月德马点了点头,和毛利兰、柯南目送警车离开,转头问道,“老师呢?”
“碍差点忘了,”毛利兰连忙往工地里跑,“爸爸他还没有醒1
池非迟跟了过去,“我送你们回去。”
他觉得‘寂寞’和‘孤独’是两种颜色。
寂寞是空洞的白,像一张白纸,渴望被别的颜色涂鸦、充填,就像希望生活里有更多事情和人存在的法月德马,所感受到的其实应该是寂寞,是一张开始泛黄褪色、努力想在上面涂上亮眼色彩的白纸。
而孤独是深不见底的黑,有人觉得它压抑沉闷,让人难以喘息,但也有人能够从里面找到平稳沉静的舒适。
如果说,自己被一部分世界规则排斥、似乎永远无法明白其他人眼里的时间、自己说的秘密也永远被当成虚幻,这样是孤独的话,那就是吧。
不过说出来还是会被当成蛇精病,那他又何必开这个话题。
赶紧送他家老师回去,他也该回家睡觉了。
当天晚上。
柯南在睡前悄悄给阿笠博士打了电话,说了白天发生的事。
重点不是案件,而是他跟池非迟来了一场浅显的对牌博弈
“你想在非迟面前证明自己?”阿笠博士确认。
“是啊,”柯南背靠着走廊的墙,半月眼对电话那边道,“就是那种在他之前找到关键点或者解决办法、吓他一跳的证明,只有那样,他才会重视我的实力。”
耿直阿笠博士:“可是我觉得不太可能耶”
柯南一噎,“博士,你就不能对我有一点信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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