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毕竟那个时候已经是深夜,从茶屋回来之后,三人都是一个人在房间休息。
“我还有一个问题,”服部平次又问道,“请问三位有谁练过射箭吗?”
“射箭?”西条大河很果断道,“没有。”
水尾春太郎道,“我在名为《赏枫叶》的能剧表演里拉过梓木弓。”
“我会在做法事的时候,拉响弓弦驱散恶灵,”龙圆道,“不过没有真正练过弓箭这项功夫。”
“那你们知道当时在茶屋的其他人里,有谁会射箭吗?”柯南追问道。
西条大河摸着下巴,回想道,“这么一说,山仓好像……”
“你说山仓女士有练习弓箭吗?可是她当天并不在场吧?”服部平次疑惑说完,转头对池非迟解释,“是千贺铃小姐那家店的老板娘。”
池非迟抬眼,从大门的木栏缝隙间,看到外面站了一个穿着黄色和服的人影。
“没有啦……”
西条大河刚出声,外门的木门就被拉开。
“打扰了。”千贺铃穿了一身素雅的黄色和服,没有画艺伎的妆容,露出干净秀美的脸,长发盘起,发间插着一朵粉色的头发,开门后,缓步往屋里走。
“她可算来了。”龙圆起身迎接。
“咦?”柯南有些惊讶地看着千贺铃,“姐姐是千贺铃小姐吗?”
“我就是。”千贺铃微笑应声。
“这样打扮跟舞子判若两人啊,没想到吧?”龙圆笑道,“请进来坐吧。”
“谢谢。”千贺铃将鞋放在门外的台阶上,进门坐下。
灰原哀看了看千贺铃那身黄色的和服,再转头看池非迟。
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不过非迟哥确实没有再多看千贺铃,看来非迟哥还是真有够讨厌黄色的。
西条大河起身示意了一下迎接的意思,又重新坐好。
“昨天晚上谢谢各位。”千贺铃俯身,一个土下座大礼。
“哪里,你太客气了。”
水尾春太郎说着,和龙圆、西条大河同样回了一个大礼。
柯南一愣,随即和懵懵的服部平次一起跟着行礼。
灰原哀茫然转头看池非迟,见池非迟微微摇头,也就跟池非迟一样没有行礼。
一群人没有多聚,在千贺铃说了自己昨晚也没有不在场证明后,就陆陆续续告辞。
离开的时候,千贺铃跟池非迟四人一道走着。
“小哀今天没穿和服吗?”千贺铃笑问道。
灰原哀没想到千贺铃会先跟她说话,心里有些惊讶,“不方便活动,所以就没穿。”
“那套衣服很漂亮,小哀小姐也很可爱,在茶屋看到你的瞬间,我觉得你才像艺术品,”千贺铃微笑着垂了垂眸,“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些感慨,有人觉得艺伎是种很值得尊敬的职业,被当成艺术品,虽然要取乐别人,但也会有人尊重,就像今天,行礼之后也有人回礼,大家只是在一起愉快地玩。”
说到行礼,灰原哀又不由看向池非迟。
所以说,刚才他们没动的事,果然被人家注意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