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丢给鹰取。”
“斯利佛瓦?他一般会跟你一起行动,你没空,他应该也不会有时间。”
“那就准备好食物和水,让他自己在家待两天,”池非迟端起酒杯喝了口酒,“他自己没问题。”
安室透无语看池非迟。
这么养孩子真的没问题吗?
想到他进门的时候,非墨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图钉,再想到泽田弘树自己出厨房、自己吃饭,熟练得让人心疼,就觉得这孩子真不容易,顺带怀疑……
这孩子让顾问带,能不能活过两周?
“我调查情报很自由,每天都能抽出时间来,就算加上公安那边的工作……只要调整好,时间上也没有问题,”安室透理着头绪,“不过,要是被组织的人发现我带着一个瞳色、发色跟你一致的孩子,很容易让别人猜测我和你还有联系,而且关系亲近。”
时间管理,他倒是无所畏惧,但要考虑到卧底潜伏方面的风险。
泽田弘树在一旁偷听,判断出了安室透的身份——
确定了,这是日本公安安排在那个组织的卧底。
安室透又思索了一下,“我小心一点,应该能瞒住……”
“不用那么麻烦,”池非迟没再让安室透纠结下去,“七天而已,我能处理好。”
实在不行,他还能让小泉红子过来帮忙带一带孩子。
“好吧,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可以让乌鸦给我送信,我想办法赶过来,”安室透没再坚持,说起另一件事,“对了,顾问,你那边有多少炸药?方不方便弄一点出来?虽然我很少有需要用到炸药的时候,但有时候需要炸药,我还得让风见去收缴来的炸药里,找一些没有登记在册的炸药,要自己清理痕迹不说,还会耽搁不少时间。”
“你要多少?”
“看你方便弄多少,不用多,一点就行,别被琴酒发现了。”
“两天后,我找机会放在某个地方,让乌鸦给你送信,你自己去取。”
简单沟通,事情敲定。
“好,那我收到信再去取,”安室透看向那边歪头盯着小孩子的非墨,“要不是担心养了飞禽会让组织怀疑我和你的关系,我都想养两只乌鸦了,对了,您这次去波士顿的行动,还顺利吗?”
“也就是那样,”池非迟垂眸看着手里转动的酒杯,轮廓分明的面孔上毫无情绪波动,“勒索,杀人,掩护行动。”
安室透侧目看到池非迟那双被阴影笼罩、平静得让人心悸的双眼,怔了一下,收回视线,看向被静音的电视上的广告,压低声音,“顾问,你……”
刚才池非迟说‘勒索,杀人,掩护行动’的时候,那种过度冷漠的眼神,让他恍惚间有种看到琴酒的错觉,他甚至想到了琴酒说出同样的话时的神情。
同样的漠视人命,稍微有所区别的,大概就是琴酒眼里的狠辣之意强一些,顾问则是完全的平静,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浑身冰冷。
他担心池非迟心理压力大,出什么毛病。
池非迟抬眼看安室透,等下文。
安室透被盯得压力有点大,突然意识到,要是他提议看心理医生,估计会被池非迟丢出去的,豆豆眼,“你以前有没有关系特别好的朋友?”
“你呢?”池非迟反问。
“您可真狡猾,”安室透失笑喝了口酒,还是回答道,“有,我在警校时期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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