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毛利兰悄摸摸看了看那边的警察,探过身,压低声音道,“非迟哥,你的意思是,本山先生昨晚就坐飞机到了东京,然后今天早上跟我们一样搭9点20分抵达冲绳的航班到了冲绳,出了机场,去能势先生跑步的路上将他杀害,然后又回到机场跟我们汇合,假装自己是从宫崎搭飞机过来的,对吧?可是,他是从出口到大厅的,要是他离开过机场,怎么可能从出口出来?”
“那霸机场的登机楼层和出口楼层是连通的,”池非迟道,“只要有机票,就可以进入机场,但不检票,再绕到出口楼层出来。”
“是这样吗,”毛利兰神色认真起来,看向那边的警察,“那……”
“不行,”毛利小五郎半月眼出声道,“虽然这样一来的话,本山先生是能够犯案,但仅靠着他认出柯南这一点,根本没办法作为他犯案的证据。”
池非迟继续提醒,“之前在现场的时候,他一直在看小兰掉在地上的网球筒……”
他不擅长像柯南那么循循善诱,卖萌‘啊咧咧’、‘好奇怪哦’,只能直接一点。
“我知道了,”毛利兰眼睛一亮,见警察和其他人看过来,连忙放轻声音,“他该不会就是那个坐在非迟哥身旁的乘客吧?所以他才知道柯南是跟一起的,否则飞机上那么多乘客,要是看不到我们跟柯南说话的话,就算注意到柯南和我们坐在一起,也有可能把柯南当成其他乘客带来的小孩子啊,而且那个时候,我把网球弄掉了,除了非迟哥帮忙接住了一个网球,非迟哥身边的乘客也帮忙接了一个网球,那指纹应该也留在上面了吧?本山先生那么注意网球筒,是因为那是他坐了从东京出发、9点20抵达冲绳那趟航班的证据,这样他就没有不在场证明了!”
“拜托,”毛利小五郎一脸无语,“网球硬球表面上有毛绒绒的刺,根本没办法留下指纹,就算让警察,也不会有结果的,本山先生……”
“他做体育评论人之前,是打棒球的,不知道这个也很奇怪,”池非迟看向毛利兰,平静脸道,“棒球和网球是不一样的。”
毛利兰只能干笑,“是……我知道了……”
她突然发现自己拿网球去找棒球选手签名真的很不应该。
对于她们这些不热衷于网球、棒球的人来说,两种球大小、外表看起来差不多,不过对于热衷并擅长于其中之一的人来说,这两种球是一点不一样,也很反感被人弄混吧。
飞机上非迟哥知道她想拿网球去找棒球选手签名,就盯她半天,现在还特意提醒一遍……
好啦,她知道错了。
要是真的拿网球去找棒球选手签名,就算不被冷着脸拒绝,人家心里应该也会不舒服或者觉得别扭,也难怪她老爸不愿意拿着网球去帮她要签名……
毛利小五郎精神了一瞬,又萎靡下去,“可是网球上确实不会有他的指纹,我们也没办法指证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