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非赤想了想,“已经有很久了,近一个多月都是紧绷绷的,我都习惯了,反正过段时间就会这样,这就是快蜕皮的感觉吗?”
池非迟:“……是。”
也不知道非赤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非赤快蜕皮了也照样没心没肺、一点‘自己快蜕皮’的认知都没有,还得他去提醒才察觉。
泡完澡,池非迟换上浴衣,揣着非赤找旅馆老板要了塑料箱和湿毛巾。
带到房间时,其他四人已经出门了,池非迟进卧室,用箱子和湿毛巾给非赤准备了一个简陋的‘休息室’。
室内有供暖,非赤待在里面不会冷,还能保持环境湿润,有利于过几天蜕皮。
非赤在箱子里躺了一会儿,看着池非迟进被窝睡觉,等了一会儿,顶开盖子‘嗖’一下蹿进被窝,悄悄爬到池非迟胸口上盘高,将头探出被窝。
池非迟睁眼,盯。
“咳,主人,”非赤心虚,“你还没睡啊,我不想自己住箱子,有点冷。”
池非迟‘嗯’了一声,闭上眼睛。
谁要蜕皮谁最大,自家的蛇自家惯着。
……
旅馆外的小路上,雪被铲到道路两旁。
毛利小五郎、柯南沉默走着,毛利兰牵着灰原哀,也静静走在后面。
“怎么了吗?”明智惠理关心问道,“大家兴致好像都不怎么高。”
毛利兰叹了口气,勉强笑了笑,“没事,不好意思啊,惠理老师,破坏了你看景色的心情。”
“没关系,我经常在琴屋旅馆写作,这里的景色早就看过了,”明智惠理笑道,“我只是比较担心你们,池先生不跟你们一起,小妹妹打扮得这么漂亮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该不会是池先生病了吧?”
“没有。”毛利兰忙否认。
“那……是吵架了吗?”明智惠理猜测。
“也没有……”毛利兰迟疑,看了看前方路边供奉的神像,“惠理老师,不是我们想瞒着你,而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非迟哥说他有点困,想休息,不跟我们一起来了,在这之前,我们也没有吵架,只是……”
“只是那个小子换了一身白蓝色的和服,看上去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毛利小五郎半月眼,瞥了眼路边的神像,“像是一尊神像一样,很奇怪,我们一时被吓到了。”
“啊?”明智惠理疑惑看了看神像。
这里的神像都是和服袖神,外形是穿着华丽和服的女性。
她想着池非迟那一张英俊的脸和修长的身形,怎么也想象不到什么和服能让那么一个人变得‘吓人’。
“不是看起来很吓人,”毛利兰看着神像,回想着当时的感觉,“是很奇怪的感觉,就像面对神像一样,感觉很陌生,需要我们有敬畏心,那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就像他和大家被看不见的东西分割开了,所以我们当时完全没能说出话来,也不想靠近他,明明很担心他想多了,在他说自己不来了的时候,也没办法开口劝说他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