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的已经知道了,需要求证的暂时还得不到结果,他实在不明白有什么好讨论的,不是纯粹浪费时间吗?
灰原哀坐在池非迟左侧,也不免问起了画的事,“非迟哥,你好像很确信那幅画就是乔托的作品,你对乔托有很深的了解吗?”
“谈不上太了解,”池非迟客气着,他也就是知道乔托老年时期血压升高的三两事吧,“不过我了解过他作画的风格、笔触和一些小习惯,那幅画上全都有显露。”
这算不上说谎,最多是避重就轻。
在见证了蒙格玛丽家的兴衰之后,他专门找乔托的资料、画作,进行过更多的了解,再加上乔托画那幅画的时候,他跟着戴安娜看了不少次乔托作画的场面,结合下来,对于乔托会怎么落笔、在画上会留下什么样的特征,他确实比很多人都要了解。
“那幅画对你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坐在另一侧的越水七槻想到池非迟之前的举动,越想越觉得奇怪,疑惑看着池非迟,“你之前把手放在玻璃上,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只是比较喜欢,”池非迟面不改色道,“那幅画似乎可以把快乐的情绪传递给别人。”
越水七槻回忆着那幅画,笑着憧憬道,“是啊,她的那种快乐,似乎可以传染给看到画的所有人,天使一定把她保护得很好,还真是让人羡慕啊。”
“或许也没那么好。”池非迟低声道。
他对戴安娜的感情很奇怪。
那姑娘就算洗澡时,也大大咧咧地戴着骨头挂坠,但他不来电就是不来电,甚至可以心如止水地帮戴安娜放风,看看有没有可恶的流氓趁机偷窥。
如果他对戴安娜有感情,在戴安娜嫁人的时候,他恐怕就已经疯了,但他只是用挑剔的眼光审视那个男人,觉得对方配不上戴安娜,哪怕对方是贵族。
或许这就是老父亲般的心情吧。
可就算是作为父亲,他也没有把戴安娜保护得有多好,他无法抓起东西,也无法揍人,遇到流浪混混只能预警,看着戴安娜朝对方洒药粉、把对方捶倒。
总之,要是他在那时候拥有身体,可以把戴安娜保护得更好,哪怕可能让戴安娜失去了很多成长的机会。
越水七槻没有听清,“什、什么?”
“我是说,天使也未必能帮她所有事,”池非迟假意跟越水七槻分析画作,“女孩的衣服上有缝补的痕迹,身上也沾到了污泥,如果天使能够给予她一切,她也不可能穿着这样的衣服,所以,我认为不是天使的赐予让她快乐,是她的快乐引来了天使的守护。”
“的确……”越水七槻思索着点头,“这样解读似乎比较合理一点,画作就应该是《吸引了天使的女孩》,而不是《庇护》,不过这样不符合圣经的宗教思想吧?”
“我管它什么思想。”池非迟无所谓道。
“你这个回答还真是任性啊。”越水七槻轻声吐槽,见佣人端前菜上桌,没有再说下去。
晚餐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在上餐后甜点时,老者手机响了起来,说了一声‘抱歉’,起身到旁边接了电话,期间不时传出一两声惊叹,等挂断电话后,转身看着直勾勾盯着他的一群人,激动宣告。
“那一定是乔托的作品,而且很可能是乔托临终前最后的作品!”
“什么?真的吗?”
“查证到那是圣经里的哪一个故事了吗?”
老者被问到这个问题,反倒卖起了关子,收好手机走回餐桌前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红茶,在临座两人想揍人的目光中,才不急不忙地开口道,“这幅画不是圣经里的故事,不过我朋友查了与乔托有关的历史记载和传说,其中确实提起过一幅不知名的画作,那是在乔托六十多岁高龄的时候,他出行归家途中,遇到了一个女孩,并且以此画了一幅画,他把那幅画带回了家,之后不经意间被一个贵族少年看到,贵族少年瞬间被画中的少女迷住了,可是画里的少女就像遗落人间的天使,没人知道她住在哪里,似乎根本没有人认识她,贵族少年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直到乔托去世之后,他终于在城外遇到了那个少女,如愿以偿地和少女结为了夫妻……在乔托的相关记载里,就是这么说的,不过那个少女和贵族少年的身份并没有详细记载,所以一直被当成了野史、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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