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多事……”鹰取严男感慨着,转头看了看池非迟,又很快收回视线,继续开自己的车。
那张侧头看着车窗外抽烟的易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就像他光听那平静语气无法听出池非迟的想法、又为什么跟他说这些一样。
是介绍情况?还是想提醒他别起异心?
老板在那些事里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看不穿,摸不透。
如果给他一个问问题的机会,他想问的太多了。
“老板,您可不是懵懂无知的人,也就是说,您有坚定的信念?”
“嗯。”
“那能不能告诉我?”
“不能。”
“您还是防备着我啊……”
“嗯。”
鹰取严男:“……”
(#-.-)
又是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
车子停在一处河岸边,等非墨和非赤回来搭上便车,才再度驶向东京市区。
鹰取严男憋了一路,在抵达东京一个隐蔽处,看着池非迟下车、撕易容脸的时候,才忍不住道,“老板,在组织里待着压力很大吧?”
池非迟又撕了两层易容脸,转头看鹰取严男,“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鹰取严男看着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紫色眼睛,心里感慨紫色果然是最诡异的颜色,明明同样没什么情绪,却比易容脸上的蓝瞳看起来诡谲得多了,“咳,我是想说,要是您觉得压力大,可以去找医生聊聊,放松一下神经……”
池非迟收回视线,拿出打火机,将撕下来的几张易容脸点燃,“大山没跟你说过?”
“说过什么?”鹰取严男疑惑,“那天大山先生只是跟我谈了一下保镖的工作范畴和薪水,而且保镖该做的事,我可一件都没机会去做……”
“那他大概是觉得你保护我安全就行了,其他的没必要跟你说,”池非迟盯着火光,等易容脸被烧得差不多了,才丢到墙角,想了想,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鹰取严男早晚也得知道,干脆就自己说了,“我之前在青山第四医院住过一阵子,别跟我提找心理医生聊天这种事。”
鹰取严男一愣,干笑两声,“老板,您……开玩笑的?”
“没开玩笑,”池非迟转身,把外套脱下来,丢进那辆黑色杰路驰Zelas的后备箱里,被柯南看到过的衣服,可不能再穿了,“不过我确定,我没病。”
“呃,嗯……”鹰取严男只能点头。
突然觉得未来不仅会一片黑暗,还会很考验神经……
池非迟懒得解释,去车上拎了非赤和非墨,锁好车门,准备换车回家。
解释不清,那就爱咋想咋想吧。
……
西多摩市双塔大楼遭遇恐怖袭击……
常盘集团社长常盘美绪身亡……
日本画大师如月峰水杀人……
相关新闻报道只火了两天,热度又很快被新鲜事盖了下去。
很多与这件事无关的民众,大概过上一段时间,就会将之彻底遗忘。
公寓11楼阳台上,灰原哀坐在玻璃圆桌边,翻看着报纸上的报道,心里有些感慨,放下报纸,拿起下一份。
娱乐类报纸。
仓木麻衣新歌《Always》首周有望冲击公信榜冠军……
“仓木小姐发行新歌了吗?”灰原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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