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池非迟没什么意见。
没多久,泽田弘树带着非赤出来。
非赤立刻道,“主人,他说上次万圣节的房屋装扮,把托马斯吓了一跳。”
“非赤说,你说上次万圣节的房屋装扮,把托马斯吓了一跳。”池非迟重复。
泽田弘树有些意外,坐回地毯上,“是真的啊……”
“嗯,不过其他人不信。”
“为什么?”
“拿我以前的心理医生来说,他觉得是我偷听到他说话,就算我能指挥动物做什么,他也觉得是我训练出来的。”
“嗯……教父刚才真的没有在门外偷听?”
“诺亚……”
“咳……我相信教父,嗯,我信。”
池非迟:“……”
双重肯定,表示否定?
他就知道,有的事跟科学派解释不清,再玄奇的事,也有人当做变魔术,或者认为那是用‘一般人做不到的科学手段’达成的结果……
……
第二天。
早上十点多,池非迟磨磨蹭蹭起床洗漱。
从到波士顿之后,他晚上不是跑任务,就是‘偷孩子’,作息完全乱了。
调什么调?没救了,不调了,调好也得被组织的夜猫子行动折腾乱。
池非迟洗漱完出房间,还没来得及回答鹰取严男吃什么,就发现手机上有来电。
京极真。
“京极?”
“学长……”京极真的声音沉重地说了一句,又突然顿了顿,“呃,抱歉,我有没有打扰你休息?差点忘了,东京那边已经快凌晨了吧?”
池非迟想了想,昨天的报纸上好像有说过波士顿会有一场空手道比赛,里面就提到了京极真,“我也在波士顿。”
“你知道我来波士顿了啊?我过来参加比赛,”京极真解释,“比赛刚刚结束。”
“我看到昨天报道了,不过我刚睡醒,所以没去看……”池非迟道。
京极真沉默了一下,很认真问道,“学长,你最近是不是松懈了?”
池非迟也很认真地回答,“嗯。”
京极真:“……”
居然就这么毫不犹豫地承认了?
池非迟:“……”
他是实话实说,最近确实松懈了,特别是一下子臂力提升之后,有点颓废。
京极真:“……”
很想跟学长说:这样不行!
但是,池非迟不参加比赛,现在已经毕业了,肯定要给家里帮忙,总不能因为他需要一个对手,就逼着人家锻炼吧?
又但是……真的好可惜。
池非迟:“……”
他说什么了?怎么好像冷场了?
京极真:“……”
冷场了,请问接下来该怎么接话,才能显得自然不尴尬?
池非迟:“……”
要不要接个话?还是等京极真先开口?
要是两个人同时开口,会更尴尬的。
京极真:“……”
接下来该说什么才好……
两人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池非迟才道,“你在哪儿?”
“啊,我刚从比赛会场出来。”京极真忙道。
“我去接你,一起去吃顿饭。”
“呃,也好……我也有事想跟你说。”
……
一个小时后,查尔斯河沿岸的一家餐厅里,京极真坐在靠窗桌边,一脸沉凝。
“学长,我……大概是失恋了。”
“?”
池非迟迷了一下,“园子?”
“嗯,她为那个男人学着织毛衣、做茶杯,前两天还打电话给我,说要去什么吹渡山庄专门为那个男人做巧克力,”京极真脸黑得像锅底,还写满了‘委屈’,沉声道,“我想问问学长,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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