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黎睢的消息吗?”
陈九宴在群里发了这么一句,黎睢的联系方式像是被注销又或者故意不理回他们一样,朋友圈很久没有更新过。
陈九宴发现,其实他们根本没那么了解黎睢。
陆明祈回到荣川去把黎睢的学生资料调集出来,却发现她填写的地址根本找不到,她的紧急联系人也是空的。
易.:“可能因为高考结束去散散心了吧。”
易琛安慰口吻显得有些无关痛痒。他跟黎睢确实也没什么交集,哪怕单独相处的时候,因为都是闷声的人,也不可能说几句话。
陈九宴在内心否定了这个想法,黎睢这些年都是独自生活,也没听说过她近期有出去的打算。
一切的反常都在那天晚上开始的,陈九宴不自禁大胆地猜测,黎睢那天晚上会不会看到了池桉。
关于池桉跟傅家有什么联系,陈九宴到现在还琢磨不透。
陈九宴现在在华荣集团对面的高级美发沙龙,按照惯例给头发做护理。
她略显焦虑地靠在椅背上,Tony老师的手法很温柔,确实也不敢招惹这位小祖宗。
她“啧”了一声,微微动动有些酸痛的脖子。
此时她收到之前安排去查傅家资料眼线的邮件,是一张画质不清几年前的老照片。
是傅瑾姚放学时一个年轻男子接送的照片。
傅瑾姚那个时候应该还是上高中的年纪,傅家正处于上升期。
因为傅家现任家主曾经跟梁胜有过交情,因此傅家打拼上升期,梁胜也走了不少便利。
陈九宴指节微动将图片放大,细看,年轻男子的眉眼有几分跟池桉相似的韵味。
如果这个年轻男人就是当年扑朔迷离的傅家养子,那么当初他与傅家到底是因为什么产生隔阂?
陈九宴暂时还未理清思绪,只是继续交代那人,小心调查,后续随时跟她报备。
但愿这些事情的真相都跟她想得不一样。
虞南区虽坐落在虞城市内,却因为地处偏僻经济落后而被调笑戏称郊区。陈九宴给头发做完护养后,就叫了辆出租车。
她记得之前黎睢提到她曾经在枕海高级中学就读过,她带电话问过那边的资料,黎睢父母的家庭住址在虞南区。
这几天天气格外燥热,市政府为了考虑到考生不受天气影响,人工降雨消除暑气。
陈九宴的高跟鞋踩在地面囤积的水洼处,污水不慎沾染在鞋面。厌恶的表情一闪而过。
黎睢以前的家住在榆林小区一单元一楼,透过光线陈九宴看到,即使单元门安装着电动系统,却因为年久失修不起作用。
打眼看过去,还能过隐约看到墙面上潮湿气候留下发霉的痕迹。
这样的地方大概不会愁会发生火灾吧?
陈九宴的脑海里突然想起这个念头,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因为穿着得略显不俗,加之陈九宴清傲冷捷的气质,坐在阴凉处乘凉下棋的老人时不时飘来目光,打闹的孩子路过陈九宴身边也意外地变得乖巧,然后又嘻嘻哈哈的跑远了。
“那个阿姨身上好香啊!”
“胡说,我妈妈说长得漂亮得都应该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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