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宴这个时候摇摇头:“你可别把女人想的太简单了,她可是没什么不想要的。”
陈九宴想起上次那个疯女人直接把车开到梁家,要不是她躲得及时,后果难想。
“我觉得这事你要想解决单纯找那个女的是行不通的,问题出在叔叔身上。”
“九宴这话说得没错,苍蝇不定无缝的蛋,当然我不是说叔叔是苍蝇。”
易琛盯着杯中碰撞的酒液眼神复杂,沉默许久不出声,任何话语都在沉默中如数消亡,消失殆尽。
理性思维的高级生物,用温柔与沉默包裹着身体,情感交流的先锋者,看破世事仅在眨眼之间。不骄不躁少有的执着,自暴自弃的堕落,雅痞的浪子绅士。
他是最不喜欢自己性子的,什么事情看得透彻却无力挽回,最是荒凉的无力感。他以为天之骄子自得其乐,无穷无尽的烦闷中总会有所色彩。
明明好像什么事都一如往常,却好像有事事反常。
陆明祈率先打破尬局,“我如果是你的话,就真的按照九宴的话说,好好跟你父亲聊聊,及时止损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说着陆明祈将一旁正在流动的沙漏翻转,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从零开始,也意味着局势逆转发生的改变。
“你知道现在还尚且有主动权,迟些一切都晚了。”
陆明祈耐人寻味的话点醒了他,易琛优柔寡断的性子一直都是他最大的误笔,曾经留不住江恣,而现在……
世事无常。
易琛心底有了盘算,嘴角酝酿笑意,“好主意。”随后又开口:“晚上留下来吃饭吧,不然我怕跟我爸说话的时候被我妈听到了。”
陈九宴摸着December的头,“你不说我也会留下跟December好好玩的。”
易琛笑而不语,该怎么说曾经的陈九宴没那么喜欢小动物呢。
易琛觉得他一成不变的人生中大概最值得炫耀的就是结识了陆明祈顾航宇陈九宴这三个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了。
初中的时候顾航宇麻烦的桃花债风流债就多,他们几个就给他擦屁股,必要时候还会向上次那样请出陈九宴镇场子。爱玩的性子意气风发,总能通过各种稀奇古怪的渠道获取八卦,人称消息通。从小被他们几个欺负也只是嘻嘻哈哈从无怨言。
陆明祈自从九宴离开之后就一下子变了个人,不爱跟人说话乖张狠戾。他之前虽然暴躁生气有时候也还是很温柔的。易琛最欣赏的,还是他身上不拘泥于条条框框不被束缚的自由感。
而陈九宴,有时候就像是女版的陆明祈,俩人总能一拍即合。家里娇惯出来的财阀千金,贵族做派风光无限,看起来最没有攻击性的一位实际上却是最危险的存在。
他们几个如果以后一直这样该多好。
天色逐渐入夜,中途犯困的陈九宴直接枕着陆明祈大腿凑合着在沙发上睡过去,小丫头睡眠不安稳,翻来翻去的,陆明祈后来想把她抱到易琛床上好好睡一觉还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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