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城的晚风难得温柔,琐碎星光倒映在湖面,波光粼粼。天色发暗,原来是月亮躲到云朵里取暖。
这里的风可以让人变得镇静。
“当初什么都要回来以后,现在开心了吗?”权利看着远处江面倒影的高楼。
陈九宴胳膊撑在栏杆上,淡淡地弯了弯唇角。开心吗?其实答案没那么重要,只是觉得看到熟悉的地方会有归属感。到哪里都可以有认识的朋友,可不会在哪里都有归属感。
权利看着陈九宴的表情,若有所思地点头,了然了答案。
“克洛伊……”
陈九宴突然笑了,她侧眸看向权利,风中凌乱的发丝遮掩住些许视线。“权利,我们是要被订婚了吗?”
对于这次的饭局,陈九宴或许该把自己定位成信物,权梁两家交好的凭证。
权利听后皱了皱眉,虽然很多事情都已经定下,但是陈九宴这么放到台面上说,好像又是另一种意思了。
权利顾左右而言他,“你知道你最可怕的地方在哪吗?”
在国外的时候,陈九宴这样看着瘦弱的亚裔面孔无疑是出气的对象,无论是被搭讪还是被恶意排挤,对于陈九宴来说都是无用功,因为她会第一时间扼杀在摇篮中。
刚入学的那几天,几个女孩想要跟她交好,吃饭上课的时候都会叫上她一起走,陈九宴不推脱也不会融洽地与他们相处,因为他们叽叽咋咋的话题简直让人无语。
“克洛伊,晚上可以帮我值日吗?你知道今天晚上我要去约会。”
陈九宴漠视地扫过其他女孩,脸上诚恳的表情生怕她的拒绝会扫了晚上他们聚会的兴。
“当然不行。”说着陈九宴毫不留情地甩着书包离开。
“嘿漂亮女孩,我是否有幸请你喝杯咖啡。”
眼神真挚、态度诚恳。
如果那边的玻璃没有反映出眼前这位男士的狐朋狗友躲在圆柱后面窃喜的表情,陈九宴还会考虑如何委婉地拒绝。
“当然不能,我想你的好基友们或许更期待这份殊荣。”
陈九宴嘴角带笑,眼底却是轻易可见的嘲讽。她嫌恶一般绕路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刚走远几步陈九宴又后退回到男孩面前,男孩眼底燃气的光亮好似以为事情出现了转机。
“别误会,我只是想提醒你们一句,亲爱的校长大人录取你们的时候,应该不想培养一个又一个表演天才,毕竟你们表演傻瓜的天分简直完美。”
或许应该体谅一下,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们总是出乎意料地幼稚,无下限的行为让人觉得他们不过是被上帝疏忽剥夺智商的傻子。
“要不要去喝一杯?”权利提出建议,挑挑眉饶有趣味的模样。
权利觉得陈九宴可怕,而陈九宴也是这么觉得权利的。
权利对世界的恶意表达在表面,生活对他来说索然无味,所谓的色彩大概就是生活中不可避免的杀戮。
非黑即白的权家人心狠手辣,算当上M国数一数二不能惹也不敢惹的家族。权家子女从小就会被当作继承人来培养,文武双全绝非善茬,有着张扬跋扈的资本,整日在刀口之下骨子里铮铮铁骨,其中血性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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