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是呻吟着，倔强地没有回答陆明祈的问题，奋力地挣扎，仿佛一条胳膊不要似的。
收到居民投诉，有人把车停在小区里的保安刚准备去制止这样恶劣影响区容的住户，哪想到看到这样的画面，冬天里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这是……”
女人因为挣扎的动作围在脸上的围脖有些松垮，陆明祈一把将围脖扯了下来，女人的真容才得以展露。
该怎么形容这张脸？
说她年轻，头发不见一根白头发，可是她皮肤松弛，看着像是经过很大的变故而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虽然腿细，脸瘦得脱相，但是还是能看出来有些臃肿的肚子，可是看着又不像是孕肚。
“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我们工作的疏漏。您和您的女朋友没事吧？”
陆明祈将人交给保安，像是沾上什么脏东西一样，有些嫌弃地拿纸巾擦手。听到保安的话没有做解释，反而嘴角弯了一下很快掩饰。
好在陈九宴只是被黄沙眯了眼睛，并没有什么大碍。
陆明祈压低声音，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几人，言道：“我希望可以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陆明祈这话听着随和，却在无形之中给几个保安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明明眼前不过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却能感觉到那样阴冷的气息。
“是，我们会的。刚刚已经报警了，警方马上就到。最近我们也接到附近居民的投诉，说是小区附近有个鬼鬼祟祟的女人，我们盯了她好几天才没抓到。”
陆明祈冷笑，几个大老爷们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抓不到，还当成什么棘手的事情。他摆摆手显然不想听那些人的废话。
“那个先生……”
陆明祈冷眼看过去。
“您的车不能停在这边，会影响到其他居民的。”
陆明祈表情有些不耐烦，冷声：“我知道了，马上挪走。”
明明是受害者，可是陈九宴却觉得刚刚的事情仿佛置身于事外，一切都好像电影一样闪现在眼前，她忘记动作，只是本能地察觉到眼睛的不适。
陆明祈看着保安将人带走，俯身查看着陈九宴的眼睛，异物的不适感让她眼睛通红，他轻轻地吹了吹，“怎么样？还难受吗？”
陈九宴迟钝得忘记了回应，她怔怔地愣了回神，眼底才重新恢复了焦距。她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出了这档子糟糕事，陆明祈也不敢放着陈九宴一个人，他知道她是被吓到了，尝试放柔声线，好言劝说着：“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们下次在拿不好吗？”
陈九宴执拗地遥遥图，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次是为了找什么东西，可是她觉得来到这里会发现什么，但是现在一无所获，所以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