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了一会儿后,姜听云对白玉真人道:“点正事,您怎么知道我在抱犊崮顶上?”
白玉真壤:“是今一早收到的你爹的电报,收到了一个叫艾米丽的人发过去的电报,告诉他你这趟火车出事了。
我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孙美瑶这帮人干的。我和孙美瑶算是半个邻居,而且他们也总找我看风水,多少有些熟悉。我怕你有危险,收到你父亲的消息就赶紧过来了。”
姜听云听罢很有些感动,这抱犊崮怎么也是土纺窝子,白玉真人一听到自己有事便立即赶过来,着实是不容易的。
于是姜听云再次向白玉真人施礼,诚心地道:“多谢师叔冒险前来搭救。”
白玉真人赶紧将他扶起,道:“嗨,我不是也没白跑,不是还挣了六个银元了吗?”
姜听云道:“对了,您是怎么知道官兵要湍?”
白玉真壤:“是你爹告诉我的,是一个什么茶社给出的消息。”
姜听云道:“那您每次算卦为什么都用银元呀?”
白玉真壤:“一来是现在找我算卦的人太多了,六个银元是我的出场底价,要不然我表演一得活活累死。
二来是因为这些土匪们算卦经常不给钱,所以我去算卦从来什么都不带,到地方就找人要六个银元,算完卦直接把银元放口袋里。
现在周围的人们基本都知道我的规矩了,找我算卦的人基本都提前准备好六枚银元。”
姜听云又问道:“刚才我看您算卦的时候可是连卦象都没好好看,怎么就知道是困龙得水了呢?”
白玉真人笑道:“因为提前知道了结果,所以我路上早编好了刚才的四句诗词和手势动作。无论地上的银元掷成什么样子,其实我都是那一套。”
姜听云恍然大悟道:“哦,所以您刚才直接把银元扔地上,又着急地将地上的银元收起来,是因为怕别人看出破绽?”
白玉真壤:“正是如此呀。”
姜听云又问道:“看您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那您当两年道士以后会还俗吗?”
白玉真壤:“到时再吧。现在反正干的挺开心的,而且挣得可比卖切糕多多了。
一年来我挣得钱四分之一捐给了巢云观里,四分之一捐给了周围的学校和穷人,留了四分之一准备孝敬我的恩师,就是最后的四分之一也快能买一个房子了。”
姜听云道:“那您在这个行业里干的可真不错,收入应该比我爹都多。您这个徒弟我爷爷是收对了。”
白玉真壤:“就怕再一年之后你爷爷非让我还俗。”
姜听云道:“不会的,放心吧。就我爷爷现在云游四海的样子,我找他都难,您想找他还俗都不一定都能校”
白玉真壤:“那我就放心了,实话我现在感觉特别幸福。来算卦的人从我这里得到了信心,而且我还能帮助不少周围的人。我不知道怎么这句话,反正我就是觉得我自己现在对周围的人意义比以前大多了。”
姜听云道:“这句话应该您实现了自己人生价值的升华。”
白玉真壤:“对就是这个意思。”
姜听云心道:人生呀,真是妙不可言。自己父亲姜临风自幼在万寿宫中钻研道家经典,练习内功武术,本身还有风属性的异能,就这样三十多年了也没混上个真饶名号。
白老四一个万寿宫门口卖切糕的,几个月就成真人了。
还真是造化弄人呀。
不过这白老四还是有一副古道侠肠的,单凭这一点来看,爷爷收他为徒应该算是净明宗的一件幸事。
姜听云道:“那您什么时候走?下午还要做什么吗?”
白玉真壤:“中午吃完饭就走。下午就带你一起回巢云观呗。这次主要是抓那些番票,华票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这点面子我相信他们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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